火鍋店趕在了過年前半個月開業,也算是不錯了,貴叔這段時間也忙的不可開交,要過年了,他作為管家,得負責採買過年用的東西。
這是她們搬來鎮上的第一個新年,自然要好好準備一番,若風已經去香滿樓跟著杜墨白了,另外兩個鋪子就交給了陳嬸兒。
季風影的傷口已經完全癒合,整個人看起來也精神多了,總算是可以出門溜達溜達了,在家裡躺了半個多月,他感覺自己骨頭都要躺廢了。
過年前三天的時候杜墨白回了縣城,他說想在縣城也開一家火鍋店,高筱沫表示同意,讓他年後籌備著,順便也告訴他,讓他在縣城等著,等過完年,她就去提親。
這段時間大家都在忙,所以提親這事兒一直擱置著,年後也是該辦了。
趁著季風影傷好了高筱沫便與他正式簽了婚書,讓貴叔拿去衙門蓋章,如今接近年關,婚禮是來不及辦了,只能等年後再辦了。好在,季風影也不在乎這些,他在乎的只是與高筱沫在一起,至於別的,他不在乎。
簽了婚書,季風影也就正式成為了高筱沫的平夫,雖然,他之前也一直享受的是平夫的待遇,但是有了婚書以後,他覺得更加踏實。他也就能名正言順的侍寢了,顧北蕭如今不能侍寢,顧北凌作為正夫,也不能一直霸佔著妻主。
所以這段時間就讓季風影侍寢,他負責照顧顧北蕭,季風影侍寢的那日,他早早就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去了高筱沫的房間。
高筱沫洗漱完了回來的時候就發現床上坐了個人,季風影穿著單薄的裡衣坐在床上,身體在見到高筱沫的那一刻蹦的筆直,看的高筱沫一陣好笑。
她緩步走到床邊坐下,看著季風影蹦的筆直的身體輕笑道:“小影子,你緊張什麼?我又不吃人!”
季風影的鼻間聞到的全是屬於高筱沫沐浴後的香氣,他有些結巴道:“誰,誰緊張了?小爺才不會緊張呢!”
高筱沫見他這副模樣,心裡樂開了花,她壞心眼兒的一個探身,湊到了季風影的面前,差一點嘴唇就要碰到他的嘴唇了,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季風影本能的往後躲一下。
但是剛躲了一下,又覺得不對勁,他是她的夫郎,她是他的妻主,他為什麼要躲?於是他又立馬挪了回來,但是由於距離沒有控制好,他的唇就這麼貼在了高筱沫的唇上。
季風影一驚,立馬就想退開,可送上門的肉,怎麼能有不吃的道理?高筱沫伸出雙手摟住了季風影的脖子,將他拉的更貼近了一些,然後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嘴唇。
感受到唇上的溼潤,季風影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胸中彷彿燃起了一團火焰,他伸手攬住了高筱沫的腰,加深了這個吻。
這是他第二次吻她,比起上一次的生澀,這一次他更加的熟練,他熟練的撬開了她的牙齒,與她的舌頭嬉戲。
季風影吻的很認真,很小心,彷彿是在品嚐什麼美食一般,吻著吻著,兩人就在床上滾成了一團。
第二天的時候,高筱沫又成功的起不來了,果然,這練武的身體就是不一樣,季風影這狗東西,比顧北筱還要狗。
整整折騰了她一夜,直到天快亮了才意猶未盡的放過她,她現在感覺腳指頭都是疼的,可那人卻神清氣爽,就跟昨晚出力的不是他一樣。
顧北凌知他剛侍寢,懂事的將時間都讓給了他,自己陪著顧北凌養胎,對於這個決定,高筱沫那是痛並快樂著,幾乎每天都是日曬三竿才起來,草草吃個午飯,便去醫館幫忙了。
還好她有空間的靈泉水可以泡澡,泡一會兒身體上的不適就全消除了,要不然,她都沒辦法去醫館。
如此反覆過了四天以後,季風影成功的被高筱沫趕出了房間,勒令他最少一個禮拜不能進她房間。季風影委屈巴巴的像條被主人遺棄的小狗,但是高筱沫不吃他這一套。
時間一晃就到了過年,大年二九的時候,貴叔就帶著人將府里布置了一番,樹枝上面掛滿了紅色的小燈籠。
貼上了對聯,也為大家準備了新衣,半個月前就開始下起了大雪,高筱沫生在南方,很少見到雪,如今倒是滿足了她看雪的願望。
拉著顧北凌和季風影還有若風他們堆了幾個雪人,顧北蕭則是穿著厚厚的斗篷站在一旁看熱鬧。
年三十,府裡一派喜氣洋洋,高筱沫給每個人都包了紅包,她現在多多少少也算是個有錢人了,可不能小氣。
鋪子年二九的下午就放了假,直到年初六才會開張,工廠裡的工人也都放了假,高筱沫都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