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這位曾經在都市中歷經風雨,卻始終堅韌不拔的女子,在誕下孩子後,本以為能暫得安寧,享受初為人母的喜悅。然而,命運的齒輪卻再次無情地轉動,將她捲入了一場更為驚心動魄的危機之中。
那是一個看似平常的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姜稚的臉上,孩子在搖籃裡安靜地睡著。但姜稚卻在睡夢中猛地驚醒,一種莫名的不安緊緊揪住了她的心。她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鷹隼,多年來在危險中磨礪出的直覺告訴她,危險正在悄然逼近。
她迅速起身,輕手輕腳地走到窗前,小心翼翼地拉開窗簾的一角,向外窺視。街道上行人寥寥,一切看似平靜無波,但姜稚卻不敢有絲毫大意。她深知,那些隱藏在暗處的敵人,就如同潛伏在草叢中的毒蛇,隨時可能發動致命一擊。
姜稚回到床邊,溫柔地抱起孩子,將他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胸口。她的心中充滿了憂慮,孩子還如此幼小,本應在安全與愛的環境中茁壯成長,卻因為自己的緣故,陷入了這無盡的危險之中。她暗暗發誓,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保護好孩子。
她開始迅速整理行裝,將一些必備的物品和孩子的用品塞進一個揹包裡。每一個動作都乾淨利落,沒有絲毫的慌亂。她的腦海中飛快地思索著對策,回憶著自己曾經熟悉的城市偏僻角落,那些是她現在唯一可能的藏身之處。
姜稚抱著孩子,悄悄地走出家門。她沒有選擇乘坐電梯,而是沿著樓梯快步而下。樓梯間裡瀰漫著一股沉悶的氣息,她的腳步聲在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每走一步,她都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生怕有敵人突然出現。
來到樓下,姜稚並沒有直接走向大街,而是貼著建築物的邊緣,在陰影中穿梭。她避開了人多的地方,選擇了一條狹窄而幽靜的小巷。小巷裡瀰漫著一股潮溼的氣息,牆壁上長滿了青苔。姜稚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她知道,這裡雖然隱蔽,但也可能是敵人設伏的好地方。
她小心翼翼地走著,突然,前方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姜稚的身體瞬間緊繃起來,她迅速躲到一個垃圾桶後面,屏住呼吸,緊緊地捂住孩子的嘴巴,生怕他發出一點聲音。腳步聲越來越近,姜稚的手心全是汗水,她悄悄地從揹包裡抽出一把匕首,準備在必要時進行反擊。
一個身影從她面前走過,姜稚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普通的路人。她鬆了一口氣,但並沒有放鬆警惕。她知道,這只是暫時的平靜,危險依然如影隨形。
姜稚繼續在小巷中前行,她穿過了幾條小巷,來到了一個廢棄的工廠區。這裡雜草叢生,建築物破敗不堪,到處都是生鏽的機器和廢棄的材料。姜稚選擇了一個相對隱蔽的角落,將孩子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然後開始四處尋找可以用來防禦的物品。
她在一堆廢墟中找到了一根鐵棍,拿在手中試了試,感覺還算順手。她又找了一些破舊的木板和鐵板,在自己和孩子周圍搭建了一個簡易的掩體。雖然這個掩體看起來很簡陋,但在這緊急關頭,也能起到一定的保護作用。
姜稚坐在掩體後面,緊緊地抱著孩子,眼睛警惕地注視著四周。她的思緒開始飄回到過去,想起了自己曾經經歷的種種危險,想起了唐俊熙的被害,想起了自己復仇的艱辛歷程。她深知,這一次的危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嚴重,但她不能退縮,為了孩子,為了那些逝去的親人,她必須堅強地面對。
時間在緊張的氛圍中緩緩流逝,姜稚始終保持著高度的警惕。她沒有吃任何東西,也沒有喝一滴水,全身心地投入到對危險的防範之中。她的嘴唇乾裂,喉嚨乾渴得冒煙,但她卻渾然不覺。
突然,遠處傳來一陣汽車的轟鳴聲。姜稚的神經立刻緊繃起來,她透過掩體的縫隙向外望去,只見一輛黑色的麵包車正朝著廢棄工廠區駛來。姜稚的心沉了下去,她知道,敵人來了。
麵包車在工廠區的入口處停了下來,車門緩緩開啟,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走了下來。他們手持武器,眼神冷酷,警惕地觀察著四周。姜稚握緊了手中的鐵棍,準備在敵人靠近時進行殊死搏鬥。
敵人開始在工廠區內搜尋,他們的腳步越來越近。姜稚的心跳急速加快,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她輕輕地將孩子放在地上,用一塊破舊的毯子蓋好,然後站起身來,準備迎敵。
就在敵人即將發現姜稚的藏身之處時,姜稚突然聽到了一陣警笛聲。敵人的臉色頓時變得驚慌失措,他們以為是警方得到了訊息,前來圍剿。為首的男人一揮手,他們迅速朝著麵包車的方向跑去,跳上車,倉皇逃離了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