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自回來後就一個人待在屋裡。”木檀恭聲回稟道。
&esp;&esp;“知道了,都下去。”顏淮說完伸手推開木檀,徑直就要推門進入。
&esp;&esp;想到今日替顏子衿清理身子時的所見,尤其是垂在她雙腿之間的流花墜飾,木檀捏緊了手絹,鼓起勇氣徑直擋在顏淮面前,突然見木檀第一次這樣違逆自己,顏淮頓時不悅地皺起了眉頭:“木檀。”
&esp;&esp;“將軍可還記得她是顏家的大小姐?”木檀咬著唇,停了一下又道,“我記得將軍第一次夜裡來這個院子時,我問過您一句話,如今我仍要再問您一次,‘今日真要如此嗎?’。”
&esp;&esp;“下去。”
&esp;&esp;“將軍——”
&esp;&esp;“木檀,我不想再說第二次,下去。”
&esp;&esp;聽見顏淮的語氣,木檀便頓時明白無論自己如何勸阻,顏淮也不會聽進去半點,躊躇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開口:“小姐今日回來後,真的哭得很傷心。”
&esp;&esp;沒再理會她,顏淮推門走入,木檀滿臉憂愁地看著他將房門緊閉,這才緩緩走下樓,一直擔憂著的奉玉她們忙湊上前,木檀不知該如何開口,許久後還是嘆著氣無奈地搖頭。
&esp;&esp;顏子衿平日裡不怎麼在臥房外間待著,作畫寫字都在樓下,顏淮聽木檀她們以往回稟,她只在睡前沐浴後才在此處自顧自地下棋,或者翻翻話本找找睏意。
&esp;&esp;外間一向規整得很,唯一一次弄亂還是她及笄禮那晚,在描龍繡鳳的華美嫁衣映襯下,被顏淮生生奪去了初夜。
&esp;&esp;真要認真算起,要將那幾箱嫁衣鳳釵製成且平平穩穩地送到,花費的銀兩,幾乎是同樣大小箱子的數以倍計。
&esp;&esp;可顏子衿卻偏不要,第二天那套價值連城的嫁衣便被付之一炬。
&esp;&esp;伸手試著推了一下臥房內室的門,被門栓攔住,但勉強能活動,不像是有人抵在門口。顏淮隨後抽出短劍從門縫間小心伸入,劍身削鐵如泥,他只用力下劈了兩次,兩指厚的門栓便生生斷開。
&esp;&esp;內室沒有點燈,或者說是被顏子衿給吹滅,不過外面的月光燈光夠亮,足以幫著顏淮看清。
&esp;&esp;繡著花鳥山水的透紗屏風,黃梨木製成的書架,還有月色般輕柔飄逸的籠紗,屋裡每一處安排顏淮都再熟悉不過,因為這是他親自瞧過府中每一處後,認為最適合顏子衿居住的地方,不出所料,顏子衿也極為喜歡這座二層小樓。
&esp;&esp;當年是顏子衿拉著他在跑上跑下,一樁樁一件件說著傢俱要如何擺放,要放些什麼裝飾,她牽著自己的手說得興高采烈,顏淮在心裡一一記下,最後全部都替她安排了來。
&esp;&esp;一直走到床邊將桃花簾掀開,顏子衿正蜷在床角,那玉物幾乎一刻不停地在體內顫動,幾乎每走一步,便狠狠地刺激著感官,好幾次身子發軟快要跌在地上,在陪秦夫人用飯時,她便用盡所有的精力不讓自己露出異樣,等回來後整個人近乎脫力地側趴在床上。
&esp;&esp;微微抬起眼認出來者是顏淮,顏子衿身子頓時明顯地震了一下,她顫抖著身子往後躲避,但顏淮卻已經伸手拉入懷中。
&esp;&esp;顏淮將手掌伸到裙下,裡面的褻褲已經完全溼透,想來這段時間裡她已經不知被這東西弄高潮了多少次,退下褻褲摸索到那枚流花墜飾,滑溜溜地沾著水兒,顏淮用食指繞著細繩,衝著伏在自己身上的顏子衿低聲道:“好矜娘,裡面溼滑成這樣都沒讓它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