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說出來,竟然異常的輕鬆,好像他就是她的主人似的。
&esp;&esp;“放開我!混蛋!登徒子!”李鶯鶯一邊哭一邊扯他的手,罵出來的話卻並不十分有威懾力,反而叫許臧塵聽了覺得有些可笑。
&esp;&esp;“連罵人都不會,你還指望我對你客氣呢,嗯?”
&esp;&esp;他的話語忽的加重,在李鶯鶯的腰上作亂的手也挑開了她的腰帶。
&esp;&esp;“嘩啦”一聲,是布料落地的聲音,軟緞腰帶長束散亂堆迭在地上,白色,薄紗。
&esp;&esp;其實原本他給李鶯鶯穿的就不算是正經的“喜袍”,那種高雜繁瑣,厚重緊緻的布料要是穿在人身上,解開還需一番功夫,他可沒這個閒情逸致。
&esp;&esp;所以穿在李鶯鶯身上的,現在在他的手底下的,是一件冰絲紅綢肚兜長裙,也就是沒有袖子,一根吊帶繫著肚兜,下面連綴著薄裙,很容易撩起來或者褪下,是方便行房用的。
&esp;&esp;如今嬌妻在前,酥胸半露,雪白而渾圓,捏起來手感一定很好。許臧塵喉結滾了滾,然後托起李鶯鶯掙扎的腿將她半抱了起來。
&esp;&esp;“別亂動,我還能讓你好受些。”許臧塵剛說完,臉上就被甩了一耳光。
&esp;&esp;“啪”的一聲,他別過臉去,唇角滲出血跡,可見對方用力之深,李鶯鶯的手還在止不住地顫抖,她捂住嘴巴,眼睛無助地流出淚來。
&esp;&esp;“許臧塵,別讓我恨你。”
&esp;&esp;對方靜默許久,臉隱在陰暗處,石室裡面除了嘀嗒的水流聲,就是人的呼吸聲,氣氛愈加緊張。
&esp;&esp;末了,他才回過神來的,動了一下脖頸。
&esp;&esp;李鶯鶯看見他的臉轉過來的那一瞬間,眼神的冰冷,讓人駭然,而且是從骨子裡的忍不住去恐懼,因為這好像是…殺意。
&esp;&esp;“恨?”
&esp;&esp;他的聲音在幽深的石室之中響起,流水潺潺,漫著涼氣。
&esp;&esp;“你配對我說恨嗎?”
&esp;&esp;“你什麼意思?”李鶯鶯皺眉,隱約覺得事情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esp;&esp;果然,許臧塵看見她的反應,眸色更深了幾分。
&esp;&esp;“我自幼體內被種下月蠱,每逢月圓之時,身體就如同萬千螻蟻啃食一般痛苦,”
&esp;&esp;他說的時候,語調雖輕鬆,卻含著一股不易察覺的狠厲,不過轉而,他嗤笑一聲,幽幽地李鶯鶯的臉龐,道:“哦,你這般天真可愛,估計也不知道日月雙蠱吧。”
&esp;&esp;“我是月,你便是日。”
&esp;&esp;“因為要救你的命,這兩支蟲蠱才會被放出來,寄居在人身上。”
&esp;&esp;“沒有我,你的壽命不會超過叄十,而沒有你,我則需要月月忍受這脫胎換骨之刑罰,生不如死。”
&esp;&esp;他眨眨眼,說道:“所以說,我們是天生一對的啊,鶯鶯,”
&esp;&esp;許臧塵說了這麼多,見對方的神色已經開始有些茫然,不過更多的是震驚,他笑她這麼些年純真地被人嬌養在黃金屋之中不諳世事,卻也暗自心痛起來。
&esp;&esp;至少在這之前,憑什麼她就可以安然無恙地生活,而自己卻需要每月都躲在這陰冷石室之中吞冰咽水,麻痺身體上的劇痛。
&esp;&esp;不說話了,是內疚了?知道自己做的不對了?許臧塵看著李鶯鶯蔫了吧唧的樣子,心下只覺好笑,現在做這些表情還有什麼用,而且他已經沒有多少耐心了。
&esp;&esp;“我不知道…”李鶯鶯感覺嗓子眼就像塞了一團棉花似的,每說一個字都十分艱難。
&esp;&esp;“沒關係,”許臧塵這次倒是善解人意地很快回應了她,繼而說道:“我們繼續吧,鶯鶯,這次你可不許胡鬧了。”
&esp;&esp;寫得有點艱難,後悔前幾天鬱悶然後放飛自我準備造肉了,感覺自家的黃花大閨女被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