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鼎之,住手!”
一支軍隊從院外跑來。
帶隊的銀甲將軍縱身一躍,兩指併合,一道雷光閃過,將葉鼎之手中的玄玉劍打落在地。
趁著葉鼎之轉身之際,青王眼中寒光閃過,手腕一抖,一把匕首對著面前之人的心窩刺去。
若是這一擊刺中,葉鼎之必死無疑!
那匕首的鋒刃之處,泛起幽光,顯然是塗了劇毒!
若是隻有葉鼎之一人,青王定然可以得手。
就在青王以為得手的時候,一旁的東方彧卿卻冷笑一聲:“堂堂王爺,竟也搞這些偷襲的把戲,看來你這手是不想要了。”
話音落下,東方彧卿右手輕抬,那被打落的玄玉劍彷彿受到牽引,落入他手中。
寒光閃過,青王慘叫一聲。
只見從玄玉劍上,一滴鮮血垂落,在場之人,只看見一隻手掌落在地上。
“嘶!”那銀甲將軍落在院中,看見那被斬斷了手掌的青王,倒吸了一口涼氣道:“風七,他是不是下手有些……太狠了一點?”
一旁,趕來的蕭若風也點了點頭:“是有點狠,不過只要人還沒死,就算好的了。”
“你們是來救青王的?”
葉鼎之轉身看向帶著軍隊趕來的蕭若風和雷夢殺。
剛才正是雷夢殺用雷門驚神指將玄玉劍打落的,否則此時的青王就不是斷一隻手這般簡單了。
雷夢殺碰了碰蕭若風的肩膀,問道:“你說還是我說?”
蕭若風看了他一眼,上前道:“你廢話太多,還是我來說吧。”
雷夢殺嘴角一抽,問道身旁計程車卒:“我廢話多嗎?”
那士卒臉色怪異,卻沒有回答。
江湖中誰人不知灼墨公子廢話比吃的飯都多,可偏偏這位公子,還渾然不自知。
如今隨著蕭若風入了軍,在戰場上那可是赫赫有名的銀甲將軍,可最有名的,也就是那張嘴。
蕭若風走上前,看了眼地上的斷掌,嘆氣道:“兩位,今日就此作罷如何?”
葉鼎之身旁那戴著面具的人,蕭若風自然知道是誰。
不過既然東方彧卿選擇了隱藏身份,他自然也就不好拆穿。
葉鼎之抬頭看向蕭若風,表情冷漠,卻還是開口說道:“若是今日我被青王抓住,你是否會出面。”
“會!”蕭若風點了點頭,語氣誠懇道:“你拜了先生為師,那便算得上學堂的人,我叫你一聲小師弟不為過。”
葉鼎之倒不懷疑這話中的真假,沉默片刻後開口說道:“我說過,今日要取他項上人頭。”
“可他已經斷了一掌,這樣還不夠嗎?”蕭若風嘆了口氣問道。
葉鼎之態度堅決:“不夠!”
一旁,青王捂著斷掌,怨毒的喝道:“蕭若風,他如此蔑視皇室,你還不殺了他!”
他的手掌,雖然是被那面具男子砍斷,可歸根結底,還是因為葉鼎之。
若是葉鼎之死了,哪還有這些事!
想到這裡,青王不顧還在流血的手腕,儀態大亂的站了起來,對著雷夢殺和其身後計程車卒喊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給我上,拿下這兩個反賊!”
“閉嘴!”
蕭若風冷喝一聲,眼神冷冽的看著他:“要是你不想死,就把嘴給我閉上。”
青王神色一怔,隨後眼神更加怨毒起來。
沈羅漢早已跟著蕭若風的琅琊軍進了青王府,在看到這一幕後,也是沒有說話。
誰不知道琅琊王還是學堂的小先生。
本身青王與景玉王之間就是競爭關係,琅琊王又與景玉王相合,能來救人就已經不錯了。
哪能知道,這青王如此沒有眼力見,連沈羅漢這個五大三粗的大理寺卿都能看出,蕭若風和葉鼎之以及那戴著面具的人相識,竟然還能說出這種話。
此時沈羅漢已經大概猜到了那面具男子的身份。
恐怕也是學堂的人!
而今學堂之中,如此年輕,卻又有如此實力的人……唯有那位新晉劍仙了!
想到這裡,沈羅漢連忙擦了擦汗水,心中慶幸之前對葉鼎之沒有下死手,不然怕是就沒這麼輕鬆了。
“回去吧,琅琊王都來了,今日也沒我們什麼事了。”
猜出了那位劍仙的身份之後,沈羅漢也是不敢再繼續待下去了,只想著等這次回去之後,就好好閉關。
見葉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