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蓮眸心一動,“七七是幾月出生?”
“那時候剛過完年節不久,是一月份,一月初十。”
柳知秋立即踢了下風墨晗,“你是幾月被睡的?”
“……皇嬸生下紅豆巴豆那天晚上。當時我高興,多喝了幾杯酒。”對於被睡這個字眼,風墨晗很排斥,偏偏他麼的這是事實。
“那就是說,七七提前了差不多一個月出生。”
“都說了早產,自然提前了,你這不廢話嗎?這上面找不出毛病,人家生之前不是摔跤了?”
想到這點,三個男人一致臉黑。
他媽的,連早產都有這麼正當的理由,真的不是一早計劃好的?
可是就算善睞是計算好的,他們也沒有任何證據能作為證明。
死無對證。
七七的身世依舊成迷。
而且,照著這麼看來,反而七七是風墨晗孩子的可能性變得更大了。
畢竟當時善睞是南陵皇宮裡的小醫女,出入皇宮並不自由,皇宮裡後宮範圍更是不允許男子隨意進入逗留。
柳知秋反反覆覆看了風墨晗好幾眼,“小風兒,不是叔想給你扣綠帽,你自己琢磨琢磨,善睞會不會在宮裡養個什麼護衛啊禁衛啊之類的小白臉?”
風墨晗額角輕挑,這要不是他叔,他送他一個滾字。
“嘶,好像有那麼點道理。”薛青蓮又點頭了。
風墨晗額角已經轉為暴跳,“你倆啥意思啊?我風墨晗,堂堂南陵皇帝,玉樹臨風風姿綽約,在你們眼裡我這樣的還趕不上一個侍衛小白臉有魅力?你們知不知道後宮多少女人想爬龍床!”
“人爬的是龍床,你換咱鄉下人睡的木板床看看,你看人家還爬不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