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消失十幾年了,想查他蹤跡不比直接調查百草谷容易。”
皇太后下巴抬起,“哀家知道他在哪。”
只有她知道。
老太監離宮前曾特地來同她辭行。
老婦人不自覺流露的得意,讓風青柏抽了下嘴角。能讓他驚訝,她就這麼高興?
待風青柏拿著地址走了,再看到身邊老嬤嬤瞪圓的眼,皇太后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的失態。
臉頓時黑下來,起身往內室走,“哀家要歇息,再有人來通通不見!”
風青柏是她仇人,她為什麼要給他好臉色看?
她對不起兒子!
老嬤嬤在後頭低聲應是,神情分外無奈。
每次皇太后自個生悶氣,都是回內室睡覺。
當日南陵王府就有人領命,悄悄趕往南方某個小城。
也只有柳玉笙發現了點異常,因為男子回府的時候,眼睛裡透著一種光亮。
她對他了解甚深,知道定然是他追查的事情有些眉目了。
是以男子尋到暖閣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女子坐在榻子上盯著他似笑非笑。
這是女子慣常的等待解釋的神情,風青柏輕嘆,他對她瞭解甚深。
她現在不太會直接問他什麼,只這樣眼巴巴的瞧著他,他便招架不住,自個先招了。
“在太后那裡得了點線索,或許能查到點百草谷當年的舊事,但是能查到多少,需要人回來的時候才知道。”
“我什麼都沒問哦。”女子尚眨巴眼睛撇清關係,免得他又唸叨她大著肚子的時候不安分。
風青柏無奈,“是我自己想說的。”
一旁兩個侍女抿嘴偷笑。
也只有王妃才能讓王爺露出這種表情,平常時候,哪裡能見得著。
時間悄然流逝,轉眼正月中。
東越那邊傳來訊息,閆容謹已經正式登基為帝,隨著這個訊息一併傳來的還有一封出訪文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