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跟衣裳重。”
“你知道就好。”
女子安心了。
而走出去的那一路,男子臉上皆掛著笑意清淺。
回到王府,就感覺到府中氣氛不對。
下人們一個個面露沮喪之色,看到兩人的時候欲言又止,似想說什麼不敢說。
風青柏挑眉,進了大廳將女子穩穩放在椅子上,環顧四周,“薛青蓮,出來。”
無人應答。
柳玉笙慢悠悠的,“再不出來,回頭我把你房間的那些個瓶瓶罐罐全扔了。”
能讓整個王府下人諱莫如深避如蛇蠍還不敢告狀的,除了薛青蓮沒第二個。
“福囡囡你這就沒良心了,好歹我也在邊境救了風青柏一命,你就這樣回報我啊——嗷!”簷角下一道人影從窗戶翻進來,捂著鼻子怒視風青柏,“你大爺的,老子哪惹著你了,老子說的不是事實啊?”
“什麼救了風青柏一命?”女子聲音泛著涼,薛青蓮這才發現柳玉笙臉色不對,再看風青柏冷下來的眼神,暗叫糟糕,忙道,“當時東越皇想抓他呢,是我給他提前報的信,才讓他躲過了陷阱,那不是救他一命麼?”
他一時忘了,但凡危險的事情,風青柏都不會跟女子說。
“真是這樣?”柳玉笙蹙眉狐疑。
“不然還能怎樣,用不著擔心風青柏,論算計,有幾人能算計得過他。”薛青蓮往旁一坐,往後懶洋洋的攤開,紅著鼻子唏噓,“爺現在無處容身,以後就呆在南陵王府了,你們用不著管我,記得一日三餐叫我吃飯就行。”
“薛紅蓮呢?”風青柏淡問。
“你想見他?”薛青蓮懶洋洋笑開,“那你得等他能爬出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