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光棍的承認自己不知道,把風墨晗梗得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幸災樂禍?
不,是更加鬱悶了。
連皇叔都猜不出來,只能說明善睞手段極高。
作為對手,這對南陵不是好事。
“我派了人去薛仲當初藏身的民院去查,如果能查到線索,或許有些事情能得到答案。”風青柏道,“當初左榮在京城重重防守之下安然逃脫,這次又多了個善睞……”
“民院?皇叔懷疑民院有通往城外的出口?!”風墨晗表情一下凝住。
不是不可能!
否則怎麼解釋那些好像長了翅膀飛出皇城的人?
假若民院裡有通往城外的出口,那麼六大城門放再多重兵也沒用。
“既然薛仲跟善睞的勢力十幾年前就開始覬覦南陵皇室,怎麼可能會不留後手?比如開出逃跑的地道?”風青柏淡道。
這個時候,他反而比一開始得知訊息時更加平靜泰然。
人已經跑了,抓不到了,若能搜出地道,好歹是個安慰獎,不算輸得太難看。
“皇叔,你怎麼一點不鬱悶?”
“勝敗乃兵家常事,既是打仗,哪有百戰百勝的。常勝將軍也會輸。你的心態還沒修煉到家。”
“……”
在風墨晗的印象中,皇叔博弈從來沒輸過,便是當初跟三角勢力對峙,不贏的時候也能保持平局。
所以皇叔說他也會輸,風墨晗覺得這比今天發生的事情對他打擊更大。
他皇叔是無敵的。
瞅著少年又露出了二兮兮的表情,風青柏隨手抓起手邊的摺子朝他扔過去,“正經點,你現在是成王敗寇裡的寇,就該有寇的樣子。”
“寇是什麼樣子?”
“比如剛才摔了一地的東西,一臉受不了打擊的模樣。很適合你。”
“……皇叔,能不說笑嗎?”
“我笑你無妨,敵人笑你才是你最難受的事。”
風墨晗心頭一震,皇叔是藉著這次的事情教訓他,他的修煉還遠遠沒到家。
這麼點挫折就沉不住氣,日後遇上更大的風浪,該怎麼反應?拆了整座皇宮嗎?
他剛才那一頓撒氣,著實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