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也方便我診治。”
一家子呼吸急促,仍然沉浸在女子親口承認是杏花村柳家人的激盪中,最後被兒子輕輕推了一把,柳根才勉強恢復過來,訝異,“東家知道我們家發生的事情?”
“知道,你們原來的主子本要把你們打成賤籍發賣,我二哥用了些關係把你們買下來了。呆在這裡,一些簡單的活計你們都能做,也能有個安生的地方待著,再沒人會欺負你們。”
隨著她的話,小廳裡陷入一片沉寂。
及後柳根柳枝拉著三個兒女跪了下來,“東家的恩德,奴才一家沒齒難忘!”
他們不知道當中竟然還有這樣的內情,以致內心一直對新東家心存警惕戒備,如今想想便覺羞愧難當!
“都起來吧,不用動不動就下跪,我們家不拘這些禮。”柳玉笙笑笑,她之所以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便是因為察覺到這家人能避則避的態度。
雖然那是因為害怕再受傷害,但是在柳家農莊實在用不著。
而且不能跟主子齊心,日後二哥不在莊子裡的時候,他們未必會盡心盡力幫著打理瑣事,最多秉持無過無功。
這家人有些學識,如果他們真心幫二哥,能讓二哥省很多心。
“夫人仁心仁德,奴才一家感激,”柳條看看爹孃跟兩個妹妹,較之他們激動難言的模樣,他更冷靜些,“便由奴才來說吧,當初家裡出事,我們去求原東家開恩不成反被毒打,我爺爺的腿便是被生生打斷的,還有我爹的胳膊,骨頭被他們用木棍夾著碾壓,碎了骨頭,右臂再沒法使力,連簡單的搬抬都做不到。我孃親當時為了護住兩個妹妹,也被打成重傷,休養過後身子大不如前。奴才傷的是後背肩胛,無法擔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