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
話畢,兩人各自扭開頭,眼睛滴溜溜轉。
他們懷裡的銀子已經被家裡女眷盯上了,這樣下去絕對不是辦法。
不知道錢萬金那貨什麼時候回來。
得想辦法,在那貨身上薅羊毛。
正在運河某艘客船上往雲州趕的某金,冷不丁打了個噴嚏,覺得後背發涼。
揉揉鼻子,跑到他們家小石頭旁邊裝柔弱,“媳婦,我好像病了,剛才打了好大一個噴嚏,全身發冷,好難受。”
石纖柔看向窗外將河面照射得波光粼粼的刺眼陽光,轉頭將男人拉進懷裡,“給你取取暖?”
“回房唄?”
女子起身,一個打橫把高她一個半頭的男子抱起,往船後艙走。
“臥槽,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別這樣抱,爺不要面的啊?”
“現在旁邊沒人。”
“你走快點!”
回到後艙,男人立即從床頭摸出珍藏小畫冊,小夫妻倆把能取暖的姿勢,研究了個一百零八式。
忙活中,床帳裡還不時傳出男女交談的聲音。
“必須努力了,巴豆紅豆都兩歲了,咱家娃兒要是再不出來,就趕不上了!”
“要是女娃還好,女娃比巴豆小點不影響。要是生個兒子,比紅豆小了咋整?”
“小點就小點,只要生出來,爺想盡辦法也要把巴豆紅豆拿下。”
他乾兒子乾女兒必須跟他家娃兒在一起,以後圓圓滿滿的,他兩頭當爹,還能跟福囡囡結親家,這才是人生大圓滿嘛!
“別說話了,認真點。”
“臥槽,老子是男人!”
“我知道你是男人,很強的男人。我很滿意。”
某很強的男人滿意的安靜了。
此時柳家大院,柳老爺子跟秦嘯一起,已經開始繞著自家院子外牆走圈畫地,準備擴建事宜。
他們這一大家子鐵定不能分開,但是往兩邊擴建也不可行,兩邊隔著一條小道就是鄰家院子了,擴不了。
只能在囡囡那間小院子兩邊往左右以及後面再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