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兒願意與傅玉箏平起平坐,將她當成姐姐看待。”起身,慢慢跪在老者面前,袁韻巧低頭,“曾祖父,您幫韻兒這一回。若不行,韻兒就死心!”
袁老終於睜開了眼睛,定定凝著跪在面前的人,最後怒罵一聲,“簡直荒唐!我袁老的曾孫女,卑微到與人做平妻?你就非要把自己作踐到這種程度?你還記不記得自己姓什麼?你把我袁府臉面往哪擱?!”
“曾祖父!”袁韻巧愴然淚下,“韻兒知道辜負了您老的期望跟栽培,可是韻兒真的喜歡柳知夏,我不在乎他什麼家世背景,我只喜歡他這個人。求曾祖父成全!韻兒不強求,只求一次機會!”
說罷,袁韻巧伏地磕頭。
額頭重重叩上地面發出的響聲,一聲一聲震著人心。
袁老怒紅了眼睛,眼裡痛怒交加,“好,好啊,本以為會知難而退,不成想你依舊執迷不悟,還把主意打到我一個快黃泥沒頂的老頭子身上來!你可真是我的好曾孫!出去,滾出去!走!”
老爺子震怒,立即有丫鬟出來把還在叩頭的女子拉了出去,免得她把老爺子氣出個好歹。
這一夜,老爺子沒有回房歇息,在花廳坐了整整一夜,無眠。
時間悄然而逝,八月轉眼即過。
西北那邊傳來的最新信報,南陵大軍已經開始一步步接收西涼送上門的城池,兵士們也正在進行城池間的交割。西涼百姓的震動極大,但是對南陵來說構不成什麼大問題。
人的歸屬感不可強求,成了南陵人之後,若敢幹對南陵不利的事,直接流放就是。
流放之地就在隔壁不遠,丟過去方便得很。
此時柳玉笙跟傅玉箏等已經定好日子準備回杏花村。
九月中就是皇太后跟秦將軍的喜宴,他們斷斷不能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