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是我?”
“除了你,還有誰會這麼幼稚?”
“怎麼沒有,還有那朵大紅花呢。你可是拿石子砸過他的,你怎麼不猜是他趁你一個人落單的時候報復你?”
“他沒你那麼幼稚。”
聲音由遠及近,被打了幼稚標籤的人轉瞬到了柳玉笙身後,笑嘻嘻的,“是是是,我幼稚。一段時間沒出來而已地位就下降了,我這命啊,就是屬黃連的。”
“別貧了,你怎麼在這裡?”柳玉笙好氣又好笑。
皇宮耳目眾多,他一個侍衛還大喇喇跑出來,不用值守?
“什麼我怎麼在這裡,我是皇宮侍衛,不在這裡在哪?”其實他一早發現她了,偷偷很了一段路,看她落單了才冒出來,免得另外兩個小娘皮懷疑。
“傅陽呢?”她不敢直接說風青柏的名字,怕被人聽了去。
“在老太監那邊守著。”
“他白天守,那你是守晚上?”
男子點頭,給了柳玉笙一個你聰明的表情,“知道我為什麼晚上守夜嗎?被你男人拎出來的。”
柳玉笙輕咳,假裝聽不懂某人在告狀,“守了夜,白天你不用睡覺?小心猝死。”
“……”這嘴夠毒,沒嫁風青柏以前福囡囡不是這樣的,近墨者黑,被教壞了,“守夜的時候睡過了。”
“……”柳玉笙也想給男子個你好樣的表情,給不出來。
這廝膽兒賊肥,值守的時候睡覺,也不怕被抓包了露餡。
“就那個老東西,請得起爺給他守夜?也就這幾天,之後他可沒法蹦躂了。”
“你下的到底是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