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是奴才了。”
小板子低頭翻白眼,皇上整日的就知道寒磣他,他要不是個奴才,他能在這裡對皇上畢恭畢敬?
“又在肚子裡罵朕呢?”
“皇上明鑑!奴才怎麼敢罵皇上!奴才對皇上——”
“忠心耿耿一心一意蒼天可鑑。”皇上順口就將他後面的話接下了,小板子乾笑。
皇上的日常就是拿他來開玩笑尋開心,他已經越來越習慣皇上的這種行事作風。
站在高位上的人,大多變態。
比如皇上,比如現在看起來已經正常的南陵王。
當然,這種真相,他一個奴才只敢在心裡腹誹腹誹,是萬萬不能說出口的。
禍從口出啊,哪怕他現在是皇上跟前的紅人,他也不能飄。
往御書房回去的路上,風墨晗走的慢慢悠悠,並不急著回去處理政務。
負在背後的右手,手指輕捻。
又是那種單薄瘦削的觸感。
一個看起來修長結實的大男人,肩膀那麼瘦?
畸形嗎?
風墨晗嘴角微微翹起,似笑非笑。
那人還真有點意思。
第三日,鳳月國朝貢使者離京回朝,離開前鳳弈再次來辭行,風墨晗沒有親自去送,只著了宮裡的老太監代為把人送至碼頭。
他現在的心思,並不在鳳月國上。有皇叔在,鳳月國乃至東嶽北倉的事情,在他看來不算什麼大事,他現在糾結的是,皇太后有身子了啊!
而且再有三個月就要生了!
他居然現在才得到訊息。
那種被柳家大院遮蔽在外的感覺,讓人很不舒坦。
風墨晗覺得這跟他極少能跟太爺爺太奶奶聯絡有關。
再深厚的感情,時間長了不聯絡也是會變淡的,何況像太爺爺太奶奶那般年紀的還容易健忘。
他如果再不到他們面前蹦躂蹦躂,以後他們都要不記得京城還有個小風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