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把人拎起來,親自送回皇宮才消停。
“皇叔,你明兒去接我吧,我想陪太爺爺太奶奶。”
“皇叔,我在宮裡也沒事,你要是怕我懈怠,大不了我晚上把事情忙完,你白日接我出來?”
“不接也行,你給禁衛軍放個話,讓他們別攔我,我自己出來。”
“這也不肯那也不肯,那我只能硬闖了啊。”
哀兵之策,賣萌撒嬌,威脅利誘都用上了,等被塞回乾德殿,都沒能從風青柏嘴裡要到個答案。
氣得風墨晗拿毛筆在紙上把風青柏畫成了大烏龜。
第二日就是柳知夏要去京城貢院考試的時間了。
一家子都跟著緊張,早早起來做準備,緊張的時候就想找點事情忙活,偏生府裡事事有下人,想幹點什麼都找不著活。
等柳知夏起來一家子用過早膳,就齊齊把人送出門。
錢萬金跟石纖柔也來送考,就等在禮部主持的貢院門口。
彼時貢院門口已是人山人海。
齊聚了來自全國各地的舉人以及國子監考生,上頭會在這次考試中擇出三百名貢士。
貢士第一名便是會元。
會試過後,貢士前十名有機會走上金鑾殿,參加殿試,決出前三甲。
最後關鍵時刻了,考生們的氣氛比上一次鄉試更加嚴肅緊張,人人臉上都是一副嚴陣以待的神情。
有人甚至緊張到還沒開始進考場,臉色就已經慘白慘白,渾身發冷汗,手腳虛軟。
往年這樣的情況也屢見不鮮,十年寒窗苦讀,明明已經走到最後,結果輸在了自身的心理素質。
人一暈,進不了考場就喪失了繼續參加考試的資格,只能等三年後再戰。
見到柳知夏一行走過來,錢萬金拉著石纖柔立即迎拉上去,從懷裡掏出一塊紅色布料,“知夏,這是我特地給你訂製的戰甲,考試的時候你換上,鴻運當頭啊!”
布料抖開,赫然是一條大紅色褻褲。
柳知夏腦門都黑了。
柳玉笙、傅玉箏跟石纖柔都憋紅了臉,想笑不敢笑,偏生柳老婆子跟陳秀蘭拿起那條大短褲,還真的信了錢萬金的鴻運當頭,“小金子,這個真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