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瞞著我,剛才的事情是不是跟你們有關?”
薛青蓮連眼皮子都沒抬,關他什麼事。
人又不是他打的,他只套了個麻袋而已。
柳知秋就更不怵了,小金子那是自家兄弟,什麼秉性他還不知道?對自己人連只紙老虎都算不上。
身上傾過去,朝錢萬金眨眨眼睛,“小金子,剛才配合不錯,好兄弟,有默契。”
錢萬金靠了聲,“爺就知道肯定跟你們倆有關,看那人的樣,一準就是中了薛青蓮的毒藥了,掐他人中都掐不醒。”
就是猜出來了,所以在王家當家發難前,他才先發制人搶了對方說話的機會。
否則有的鬧。
柳玉笙頭痛極了。
“怎麼回事?”她不是要問責,真的,她就是奇怪,身邊這都是些什麼人?
怎麼到哪都能整事?
薛青蓮懶洋洋的下巴點向柳知秋,“你哥英雄救美呢。”
“打住!跟英雄救美半文錢關係都沒有!”柳知秋立即否認,“充其量,我就是教訓個渣男為民除害!”
擔心妹妹誤會自己,柳知秋解釋,“那人真是個人渣,光天化日想輕薄小姑娘,把人欺負得都哭得直打嗝了,該教訓吧?”
“輕薄誰了?”
“李君月。”
瞧著眨巴眼睛求誇讚的二傻子哥,柳玉笙再次揉眉,“哥,做得對。”
確實做得對,只是怎麼又跟李家小姐扯上關係了。
她都不知道該不該以女人的直覺告誡哥哥小心些。
但是看她哥神色,又完全不像對人有意思的樣子。
把她給愁的。
“這事情別告訴爺奶跟我爹孃啊。”
“為何?”
柳知秋撇嘴,“告訴他們,那不是給自己找事麼?”
一大家子盼著他立馬成親生子,但凡跟他扯上點關係的小姑娘,爺奶爹孃就能拿看孫媳婦的眼神看人家。
在酒樓讓人姑娘跟他們一家做一塊就是最好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