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沒有,還得勞心勞力去跟城裡那些滑得跟泥鰍似的老傢伙打交道,您也不嫌掉價。”
什麼時候父母官還反而要轉過身去討好自己的子民了?
依她看,錢萬金跟柳玉笙兩人分明就是拿捏著幫解決民生問題這一點,在爹爹面前漫天要價,得寸進尺。
“目光短淺,”康世鳴瞧向女兒,“你看到的就只是表面那些?”
“他們本來就過分,爹您一心為百姓辦事,是個難得的好官,他們要是看得清,就該跟您一道為香山不遺餘力,而不是藉機進行要挾為自己謀取利益。”康子瑜氣道,“這虧得是您,要是換了別人,您看他們能從別人手裡要到半點好處?周邊幾個縣的,哪個不是能從百姓身上刮下一層油皮子來……”
“閉嘴!越說越不像話!”康世鳴喝道,“你娘呢?平日怎麼教導你的,教出這副德性來,渾不見以前半點知書達理,還口無遮攔,什麼話不過腦子就往外說!”
呵斥完,眼見女兒一下紅了眼眶,撅嘴委屈的杵在那裡不動,康世鳴無奈揉上眉心,“你先下去,以後說話之前先三思,爹不是在罵你,是在教你。”
“女兒知道了,爹。”
等女兒走出去了,康世鳴才無奈長嘆一聲。
當初要不是發生那件事,子瑜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
說到底,是他這個當爹的害了她。
第二日,府衙公文就張貼出來,並且傳達到轄下各個鎮、村。
整個香山縣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