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上行船的速度是客船的一倍有餘,”陳海邊將人請上船邊解釋,“從京城到雲州,只需要十日。”
“……”柳玉笙看向風青柏,眸裡波光湧動。
所以他瞞著她的就是這件事情吧。
在她跟家人不知道的時候,他背地裡究竟為他們做了多少,他們看到的或許不足十分一。
錢萬金跟薛青蓮肩並肩,將整個客船觀覽一遍之後,只說了兩個字,“臥槽……”
不怪福囡囡對風青柏死心塌地,追人追到這個程度,他們自嘆弗如。
柳玉笙落在最後,小手扯著風青柏的袖子,悄聲問,“風青柏,你花了多少銀子?”
“我目前的全副身家。”
“……”
“笙笙,我可能真要吃軟飯了。”
柳玉笙小腰板一挺,“我養你!”
風青柏眸色透亮,眼底盡是愉悅笑意,低頭,湊至少女耳邊,“好,我等你養我。”
再不捨,分別也會來臨。
薛青蓮跟錢萬金拉開船艙的窗戶,朝還在船頭你儂我儂的兩人叫喚,“福囡囡,趕緊進來,要開船了!再磨蹭天可就黑了!”
“也就十天路程,真不捨得就讓風青柏兩頭跑,反正他精力充沛!”
兩人只扯了一嗓子,就被柳家長輩給拉了下去,連同窗戶也一併拉上。
柳玉笙紅了耳根,剛才那一幕怕是爺奶爹孃全都給看去了。
咬著唇瓣,被男子牽著的小手輕撓了下他手心,“我在家等你,或者你在京等我。”
風青柏笑,“好。”
誰有時間,便往對方跑,她不想讓他一個人受累。
船漸漸離岸。
柳玉笙趴在窗戶上,一直盯著碼頭那道清雋飄逸的身影,直到再看不見,才返身回到船艙。
拉起錢萬金跟薛青蓮就開始密密計劃。
錢萬金驚悚,這個時間理應歇息,“福囡囡,你要計劃什麼?”
“當然是計劃怎麼樣擠時間了,風青柏在京城等我呢,我只要儘快把酒坊的事情忙完,就能去看他了!”
錢萬金,薛青蓮,“……”囡囡你是不是忘了身後還有四個大家長了?
四個大家長,都沒往他們這邊瞧。
女生外嚮,他們家囡囡,是徹底被阿修那小子給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