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纖柔捧著自己的綵球,“小白蓮,彆氣餒,這才哪到哪?想當初我追我們家小金子的時候,甚至做好了十年奮戰的準備。”
“要是十年奮戰也不成功呢?”小白蓮蔫蔫問。
“一個十年不成功,那不還有下一個十年嘛,一輩子長著呢!”
“……”小白蓮瞅著女子手裡的綵球刺眼,她的一輩子,可能只有五年,“纖柔,你要是把綵球收起來,我受的刺激可能會小點。”
“忍忍,這是我們家小金子差點丟了命拿到的,我必須得愛不釋手,不然他得鬧。”就算不喜歡,也要做出喜歡得不得了的樣子,她媳婦兒傲嬌,不哄著不行。
剛受了那麼大一場驚嚇,回來臉色還是發白的,她心疼。
小白蓮翻了個白眼,轉頭看向坐在另一邊撥弄彩色碧璽的少女,“囡囡,這串手鍊你看了半天了,要不你戴起來,用袖子遮一遮,你們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嘛。”
囡囡手裡的禮物,是風青柏早就備好的,回到家在二院門口分開之前,不聲不吭給她戴到了手上,當時就把小姑娘驚喜得不行。
只有她,什麼都沒有。
柳玉笙把手鍊戴在腕間,彩色碧璽映襯在白皙肌膚上,折射著光線,如同彩色雲彩,絢爛又通透,她喜歡極了。
聽得小白蓮開口,才好心分了她一個眼神,“要不我送個禮物,安慰安慰你?”
“……”小白蓮頭一歪,生無可戀。
她想要的是知秋的禮物。
安慰獎有啥用?
看著更心酸。
二進院裡,也有一番對話。
錢萬金跟柳知秋窩在風青柏房裡不走,翹著二郎腿,“風青柏,晚上我跟你一塊睡。”
“滾。”
“我被嚇著了,要不是你,我能差點死翹翹?我就一個賣茶賣酒的,可沒有那麼大的仇家,在我恢復過來之前,欽點你貼身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