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說過了的,來了京城就讓我喝上好酒,我的酒呢?你分明就是誆我老人家!”
魏藍一個頭兩個大,兇狠的指著屋角堆滿的酒罈子,“老頭子,你說話得憑良心!那些酒不是你喝的?你快把老子的積蓄給禍禍光了你還窮叫嚷?一把年紀了做人還這麼不靠譜,死了是要下地獄的!”
“什麼下地獄?老頭子我怕地獄?”酒老瞪圓了小眼睛,揮著手嘰裡呱啦開罵,“到底誰不靠譜?就這種東西你也拿到我面前來晃我,你當老頭子我嘗不出來?這跟你當初給我喝的根本不是同一種酒!”
他長得可是金舌頭!
味道有一點點不對都別想著能瞞過他!
濫竽充數,說他不靠譜?
酒老蹬蹬蹬跑到屋角,抱起空酒罈子就往魏藍身上砸,“讓你誆我,讓你不給我酒!小混蛋,讓你把老頭子騙出大山!我告訴你,沒有好酒,老子就蹲這裡不挪道!我看是你急還是我急!”
魏藍急眼了,一邊接過酒罈子扔回去,一邊怒罵,“我也告訴你,你最好給我識相點!明兒要你幫的就是釀養生酒的主兒,你要是不識相,以後一滴特製酒你都別想碰,老子饞死你!”
老頭子立馬跑過來,眼巴巴的,“真是釀養生酒的主兒?你可別騙我,幫完了天天有酒喝?”
“我藍大爺什麼時候打過誑語,說有就有!”一拍胸脯,扔掉酒罈子,魏藍攀上老頭子肩膀,又是哥倆好,“老頭子,明兒就看你的了,想喝酒,就幹活,知不知道?”
第二日,魏藍成功把老頭子帶至皇宮候命。
此時前堂,兩柳家人馬已經齊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