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況比預期還要好一些。”衛辭遠聲音微揚,輕鬆道。
“那就好,那就好……”顧音鬆了口氣。
“看顧小姐的樣子是找到治療的辦法了?”衛辭遠問道,他很好奇她有什麼好辦法。
“吶,就是這個,酒精,我們趕緊給季鳴用上。”顧音拿出一個綠色的瓷瓶,在衛辭遠眼前揚了揚。
“酒精?”衛辭遠第一次聽說,不知道這是何物。
趁著衛辭遠給季鳴清理傷口的時間,顧音跟他解釋了酒精的作用與用法。
“這酒精說白了就是高度數的白酒,但是要在一定濃度的範圍內使用才能起到消毒的作用。”
“原來如此,那現在用酒精給傷口消毒過了就可以了嗎?”給季鳴用酒精擦拭過傷口後,衛辭遠再次問道。
“一次不行,每隔三個時辰給他擦一下。觀察一天再看看。”
該做的能做的都做了,這會只能聽天由命了。
第二天,衛辭遠一看到顧音來到府上,就激動地上前說道:
“顧小姐,那酒精真神了,傷口果然沒再化膿,季鳴也醒了。”
“真的?”顧音聽了激動地高聲確認。
來到季鳴住的廂房,果然看到季鳴醒了,季大娘正在給季鳴喂水。
看到顧音來了,季鳴掙扎著想坐起來:
“顧小姐,您怎麼來了。”
“不用起來,躺著好好休息。”顧音連忙上前制止,讓他好好躺著,“現在感覺怎麼樣。”
“好多了。”
“那就好,好好休息,需要什麼儘管說。”
“不用了,不用了,已經夠好了。”季鳴受寵若驚。
幾人又聊了幾句,眼見季鳴有點疲倦的樣子,顧音就不再打擾了,只讓他放心在這好好治療。
衛辭遠和顧音走到一片假山旁,見識過酒精的效果,衛辭遠再也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