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權過問?哼!”
金陵城城主臉色鐵青,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無權過問,就是你可以隨意中飽私囊的理由?”
“你...你...你血口噴人!什麼叫中飽私囊?你若是不說清楚,小心我告你汙衊。”
“自從去年7月份,上任守護者塔爾死後,你做了什麼,你自己不清楚?”
“我...我做了什麼事,與你無關!”
“與我無關?你弘裕作為執法長老,知法犯法,也與我無關?”
“自從塔爾死後,你變得越來越慾壑難填,越來越肆無忌憚。去年8月份,你以增強窮峰隘口守備為由,呼叫暗金級能晶2塊,黃金級能晶1000塊,白銀級能晶2000塊,青銅級能晶3000塊。可有此事?”
“有又如何?我作為長老會的三大長老之一,增加邊境軍備,乃是分內之事!”
金陵城城主絲毫不管弘裕如何狡辯,接著說道。
“去年11月,你又以增強北雄要塞守備為由,呼叫暗金級能晶3塊,黃金級能晶2000塊。可有此事?”
“今年3月份,你又以擴充無畏要塞為由,調集剩餘所有暗金級能晶23塊。”
“今年5月份,你繼續以擴充鎮遠軍團軍備為由,呼叫了剩餘所有的黃金級與白銀級能晶。”
“短短一年之內,金陵城所有的能晶庫存被你揮霍一空,致使現在窮峰隘口危如累卵,金陵城竟拿不出一顆能晶,你還敢說這事兒與你無關?”
弘裕的臉色由青變白,又由白轉紅。
“我我我...我未卜先知,提前對四大軍團做了軍備擴充,如今不是正好可以用上?”
“我他娘!”
金陵城城主氣的渾身顫抖,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我從沒見過你這麼厚顏無恥之人!”
“你擴充的軍備呢?窮峰隘口的哪塊兒城牆,曾經見過你擴充的軍備?窮峰隘口的哪位將士,曾經見過你的半粒能晶?”
“別說軍備了,窮峰隘口的軍團長向我哭訴,說已經兩個月未曾接到過金陵城的補給了!我寫信聯絡其他三位軍團長,讓他們調集擴充的軍備去馳援窮峰隘口時,才知道其他三個軍團竟然已經一整年沒有接到過補給了。”
金陵城城主指著弘裕氣抖冷。
整個牧師大教堂,所有的衛兵聽聞城主此話,全都一臉震驚的看著弘裕。
江浩更是在心底我了個一句大操!
新聞上那些貪腐的官員與眼前這位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你你你......”
弘裕的臉色由紅轉黑,你了好半天也沒能說出你什麼。最後只得憤恨的看向站在一旁身穿金甲的親衛統領。
那意思好像是在質問,是你告的密?
親衛統領微微搖了搖頭,一臉的無辜。
弘裕正要質問於他,就聽金陵城城主繼續說道。
“無話可說了?”
“金陵城剛剛建成之際,答應給西里奧的15萬金幣遲遲沒有給他,想必也是你的傑作吧?”
“哼,一個只會蓋房子的泥腿子而已,金幣給他豈不是相當於餵狗?”
金陵城城主氣極反笑。
“好一個餵了狗。”
“你可知窮峰隘口外的骷髏軍團是因何而來?”
“因為什麼?”
“西里奧沒有拿到應得的金幣,眼看著無數工匠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憤恨之下,將自己的靈魂獻祭給了加德公爵,如此才使得加德公爵的魂魄甦醒!”
“什麼?加...加德公爵?莫非是骷髏軍團指揮官加德米爾?”
“哼!還算你有點腦子!不是他還能是誰?這次骷髏軍團掃平整個北部冰原,兵鋒直指窮峰隘口,其最根本的罪魁禍首,就是閣下您啊!”
此話一出,整個牧師大教堂的所有衛兵,全都眼睛血紅的看向了弘裕。就連一直默不作聲的那名老者,看著弘裕都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窮峰隘口,之所以能夠堅整個北部冰原的骷髏軍團三天的時間,並且此時還在能堅守,是靠窮峰隘口的城磚嗎?
靠的是金陵城衛兵的屍體!那是金陵城衛兵一個個悍不畏死,用性命給填出來的血肉長城。如今金陵城內還活著的衛兵,那個沒有兄弟死在那裡?
“一派胡言!我只是沒有給西里奧那個狗腿子工錢而已,骷髏軍團出現,與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