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家八萬名成員奉命東遷。
這次東遷並沒有產生強烈的示範效應,他的千萬眾騎士的首領並未因博昌之戰的失利而受到責罰,反而因戰功獲得了升遷。
這讓部下都明白了一個道理——騎士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無論功勞大小,都無法抵消罪責。
無論誰都必須遵守律法。
安排完碣泥、西舞、陰平二地的防守和治理事宜後,他和林疇都鬆了一口氣。
像頂冰雹夜的孩子一樣——雖然忙碌,但也不完全是忙碌,博昌之戰的戰果尚未完全清算。
他一邊示意太監衛歸帶領犯騎士,一邊徵詢林疇的意見。
“子泰,博昌之戰中投降的紅巾偽‘樂安知莊’灰鶴該如何處理?俘虜的任由我的騎士處治,但面對這些投降者,我卻感到有些棘手。
不處置吧,他們曾對紅巾不忠,如何能指望他們對我幗忠誠?斬殺吧,恐怕以後戰場上的騎士就再也不會向我投降了。”
“侯上啊,這沒有什麼難以決定的?只要騎士的行為出自本心,不違背律法,便不是虛偽。
侯上只需按照真誠的態度對待他們,世人的騎士會如何評價,就由他們去吧。”
“不會吧,”林疇不禁有些擔憂:“他的騎兵已經撤退到泰丘郡,由饒不是率領的追擊尚未結束,所以還沒有下報。
再說,當初侯上的意圖不正是:如果他的騎兵拿不下泰丘郡,上報朝廷後,朝廷可能會讓他的大部分騎兵休整或者減少對其他地方的支援,他的騎兵豈不是一無所獲。
所以……”
緊接著,林疇隨意地罵道:“朝廷在濠道雖有小勝,但不會不追究他騎兵擅自撤退到濟寧、康道的事?”
韓信譏諷地說:“朝廷絕不會追究他的騎兵。
:()大明兵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