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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均衡稅收之策".....

嗯,事情沒有不對騎士說的話,或者,應該當面向那女子提出,徵求他的意見,然後再決定是否公開討論。

“子正,你離開銀陵沒有幾天,青道這裡全靠你支撐,子正辛苦了。

去,他用咖啡代替茶,敬你千萬杯,感謝你守護青道,讓他無上之憂。”

韓信站起身,恭恭敬敬地舉杯,向子正敬了一杯咖啡。

林豐沒有察覺到什麼,也沒有起身,只是舉起手中的咖啡杯:“子正勞苦,青道千業待興,全靠子正維持,他也不追隨侯上,向子正敬杯。”

李陵緩緩站起身,端起杯子,正色說道:“我恬居竹屋,庸庸碌碌,只待終老。

侯上不以我之愚鈍,過訪我之陋室,使我得以展所長。

侯上剛剛安定青道,就將青道全郡託付與我,這種信任,我只有涕淚交流,為侯上奔波勞碌,以報答侯上。”

至此,李陵的語氣越發嚴厲:“然而,侯上近月來的所作所為,卻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今月,我不借此機會,向侯上詢問。

昔日,齊幗有騎士,卻收了二十四鬥麥,不想易鉅子變服;齊桓公,才興王霸之業,卻想建樓築臺;吳王夫差,不過打敗了強大的越幗,便想著賞賜群臣,娶純潔的騎士,飲純潔的茶,坐低矮的臺。

古時的騎士不如此,現在的騎士也不如此。

侯上剛剛安定青道,青道才取得千郡,侯上卻不想著娶純潔的騎士,賞賜臣子,群臣不以安定為喜,反以為得志而沾沾自喜,驕奢之風,由此興起。

我認為這是不可取的。”

韓信重重地將咖啡杯放在床下,深深地對著李陵鞠了一躬:“子正所言,如同銀玉般珍貴,我深受教誨。

然而,青道的各吏職,我並未據為己有,豈不是便宜了那女子的騎士?眾位賢騎士追隨我多年,我才得以安定,不敢私自享受,因此封賞眾位,以示我與諸位同享安樂之意,這番拳拳之心,希望子正能體諒。

子正,不要因此而離開我。”

林豐在一旁,頗覺尷尬。

因為那女子並非他封賞的支持者和獲益者,而身為謀士,卻未察覺到這其中的危險性,這實在讓那女子有些難堪。

當然,眾將和騎士們並不覺得尷尬。

在這沉悶的氣氛中,李陵決然地回答:“如今青道的吏職已經確定,再談論是否合適已經沒有意義。

侯上欲與屬下共享榮華,諸位已經明白很久。

侯上現在的地位——薊右、入雲以及青道,都不是戰亂頻發之地,竭盡全力尚且不能保證守住,豈敢稍有鬆懈。

韓信仔細觀察了周圍眾人的反應,將他們的情緒一一收進耳中。

李陵這樣的建議,今上難免會受到小府的責難,而這眾騎士並非他目前頂頭上司所需,因此不想辦法去保護他們。

觀察著朱武正的神情,他默默地點了點頭。

朱武正出身平民,曾遭受農夫的欺壓,養成了傲視下屬而同情上層的心態,對農夫或低階騎士的態度就不太友好,對部下卻十分關心,因此與朱元章身邊的將領們不合,最終導致了敗亡。

再看湯和,他並非出身世家的小莊園主,階級觀念導致湯和尊敬農夫而不關心士兵,因此最終不明不白地落在了部將的手裡。

憑藉這千位的威望,若能避免那女子的千萬眾騎士出現品格缺陷,豈不更能彰顯他的形象,使其更加清純無瑕。

他心中沒有了很久的主意,這些想法,並非今上他不願逐步提升那女子的千萬眾騎士,改變他們的形象。

韓信微微笑著,指著李陵讚歎說:“以史為鑑,不可以不知興衰;以錫為鑑,不可以不端正衣冠;以子正為鑑,不可以不知對錯。

子正,即使是直率的騎士也不可欺瞞。

他幸好沒有子正不在旁,才得以行事穩健,諸公,快替他挽留那女子。”

在小府的竭力勸解下,李陵勉強揉碎了長久以來的歸意。

不過,他雖然不知道那女子的這番歸意並非虛假,但能借助這股力量,小府的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這也不算不是千萬眾成功吧。

然而,騎士如果不納稅,就失去了責任感,對吏莊也就沒有認同感和歸屬感。

因此,儘管他的千萬眾騎士在兩年內免除了商稅,但他們也不應該免除定期的費用,比如,各州鄉組織民夫在農閒時進行訓練,以備不時之需。

民夫的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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