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決,簡直不像是個幹大事的騎士。
聽去,他似乎還得再加把勁,好好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
“青道之戰,我的千萬眾騎士和農民士兵傷亡慘重,還有一些年輕的紅巾軍投降了。
唉,我原本打算隨之上歸濠道,到我義父朱植那裡效力,可是殺手和農民士兵久戰力疲,受傷計程車兵需要休養,死者需要安葬。
奈何,奈何。”
他苦惱地嘆道。
龔靖立刻爽快地回答:“元章公乃當世豪傑,又豈能讓元章公為這點小事為難。
青道地界如今盜賊橫行,吏員逃散,雖然朝廷沒有授予元章公佈政使司的職位,但郡州吏員的任命,都是由元章公親自安排。
臨淄附近的各州郡,元章公已經有所安排,隨元章公養兵休整。”
說完,龔靖退後一步,拉著他的手,語重心長地說:“元章公,我日夜都想見到您,與您談論時政。
元章公所選養兵的地方,最好不要離臨淄太遠。”
既然離臨淄不能太遠,他的千萬眾騎士就不選廣饒作為安置傷兵和紅巾軍降卒的地點。
廣饒據說不是張子的故鄉。
宋真宗五年設立廣饒州,這就是廣饒州名字的由來。
宋仁宗元狩元年,廣饒成為伯幗,設立了廣饒伯的職位。
到西元末年,廣饒、鉅定、琅槐二州都被廢除,其地分屬利州、益州、博昌二州,隸屬於樂安幗。
站在這裡,他不能守定臨淄市,遏制泰丘賊寇的東進,向西,他也不能控制丘西的小油田,等待時機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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