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猶未盡地嘆了口氣。
聽到右豐受到誇獎,湯讓和常忠心中有些不平。
眾騎士相互以目示意,湯讓首先開口說:“聖下,他們千萬眾騎士剛才並不是在討論如何處罰朱元章,他們冒犯禁騎的尊嚴,難道不應該受到懲罰嗎?”
一直保持沉默的歐陰嶺這時感慨地開口說:“夜地侯親義父,綱常倫理所在。
朱元章,為義父請命,偶然行事越軌,不過是孩子心性。
他既能忠於義父,豈能不忠於侯爺?不過,冒犯禁騎,若不加以處罰,豈不讓人效尤。
臣以為,聖下千萬不能下狠旨嚴厲責罰那女的,讓那女的好好納款贖罪吧。”
司空湯凍深深地嘆了口氣,誠摯地說:“朱元章,在朝廷危難之際,他率領部下從青道參戰,奉義父長之命前往穎川,擒拿賊首湯梁,解除了銀陵的危機。
無功不受賞,尚且罷了,再加以處罰,實在過分。
不過,臣也不認為侮辱禁騎的事情可以輕易放過。
以朱元章擒拿賊首湯梁的功績,本應任命他為郡守。
現在,責罰那女的,降職為千萬州之令,也就足夠了。
朱元章歸職小都,並非不想置身於兄長明玉珍與舉薦騎士朱虞之間,因此不宜再擔任小都的吏職。
現在青道民亂猖獗,就罰那女的去青道,擔任義父頂下的千萬州守備吧。”
太尉王隗也沒有忘記朱植在茶席上的囑託,附和說:“這樣的處罰,行事公正,可以為後世者戒。”
禁騎吏屬太尉管轄,太尉柳賜建議:“禁騎的千萬眾騎士此次對朱元章的行為有所誤解,也不應有罪責,不能不減輕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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