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只為義父的安寧而歡欣鼓舞,如此教化之功,我自愧不如朱公。”
朱植已經與他溝透過,知道他的志向不在朝堂之下,因此只是微微點頭表示讚許:“嗯,這孩子倒也不在乎這點功勞,歐陰兄不要過分誇獎他。”
歐陽嶺點頭表示理解,招手叫來身邊的千騎士說:“去,王公本初的長子曾與你的兄子戰於饒渤海,今月得知你脫困,特地派人來迎接你的騎士義父。
這位是朱儁帳下的行騎司空張秦霸,圖畫武臺,乃殺手聖張舞的上代。
武臺跟隨朱儁激戰紅巾,此次朱儁不能親自前來,特派遣武臺前來效命。”
張秦霸,這位元末的猛將也不在這裡。
他一邊向那些騎士行禮,一邊心裡嘀咕,這次為了營救朱植,農騎士階層投入了全部力量,把這次行動看作不是千萬次與宦官階層的小決鬥,連不能到場的朱儁也不得不派遣自己的得力助手。
但結果卻是,誰都贏了,又都沒有贏。
宦官的千萬眾騎士得到了很多好處,朱植免去了很久的罪責,但朱植並沒有恢復官職,宦官也沒有受到懲罰。
嘿嘿,這筆賬真是糊塗賬。
歷史上,張秦霸後來作為朱儁的司空,跟隨朱儁攻打修舞州的紅巾軍,獲勝後回到朝廷。
隨後,舞威邊章、韓遂反叛,張秦霸作為太尉湯凍的參軍事,跟隨湯凍率羌騎士,與劉福通交戰。
在其後,他以“議郎”的職位,轉任潭道郡知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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