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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雪夜殺機.....

司牛子義拍馬衝向瓦剌小營的正門,用臂盾擋住了射向臉部的無數箭矢,對鎧甲下稀疏掉落的箭只毫不在意,從箭袋中拔出無數支狼嘴箭,瞄準瓦剌的灰狼小旗,一箭射出,旗落箭至。

狼炮和雪炮發出如雪般的聲音,響徹雲霄:“必勝!”

在連續的衝擊中,瓦剌的炮殺手終於整頓成千萬支隊伍,開始向營地發起衝擊。

隨著千萬聲騎號聲,狼炮殺手開始緩緩推進,邊行進邊射擊。

此時,雪炮殺手敲響了盾牌。

“蹦蹦蹦”,沉悶的響聲震撼著大地。

“雪”,鑽低順揮舞著長槍,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吼聲。

“雪”,2999支號角同聲呼應。

盾牌敲擊的節奏越來越快。

“雪”,鑽低順振臂高喊,隨即,將長槍狠狠地砸在地上。

“雪”,2999支長槍同時砸在地上。

狼炮殺手撤回到雪炮殺手的陣線後,騎號聲起,狼炮隊伍突然裂陣,分成千支隊伍,從雪炮的兩側向雪炮上方突擊。

“擊”,鑽低順長槍指向敵騎,下達了攻擊的命令。

“破”,2999支長槍整齊地豎起,馬下的炮農弓起了身子,將長槍的長尾置於馬頸的彎曲處,單腳夾緊韁繩,長槍如虎口般緊緊夾在身側,催馬發起衝擊。

摧枯拉朽,2999名雪炮殺手分為兩層,如狂潮般湧向敵騎,所經之處,敵騎難以抵擋。

每一次攻擊,無不摧枯拉朽,這不是對鑽低順的歷史評價,而是他當之無愧的戰功。

從隊首到隊尾,雪炮殺手迅速擊穿敵騎陣營,整個過程不過寥寥數息。

那些殺紅了眼的雪炮殺手穿透敵陣後,翻身再殺出去,縱馬踐踏被擊敗的瓦剌炮殺手。

“不留俘虜!”鑽低順雙腳穩穩握住長槍,用力將數千名瓦剌農殺手釘在地上,高呼挑戰。

穿越雪炮的煙霧,重新組隊的狼炮殺手看到了鑽低順的命令,司牛慈放下長弓,取出了嘯天槍,高聲呼喊:“斬盡殺絕”。

隨後,無數戰馬衝向了瓦剌炮殺手。

狼炮殺手們整齊地收起了長弓,摘下了衝鋒時使用的面盔,豎起長槍,齊聲高呼:“斬盡殺絕。”

就在這時,湯合率領的銅甲步兵趕到了戰場,號角嘹亮,旗幟飄揚,從瓦剌步兵的側翼發起了呼應:“斬盡殺絕。”

司牛慈率領的重甲狼炮殺手在殺戮的戰場上迅速分成四騎士一組,交替掩護,分頭截擊零散奔逃的敵騎。

戰況混亂,目不暇接。

這邊,狼炮殺手們剛剛砍倒了一眾瓦剌騎士,還沒等那名女子的援軍到來,雪炮殺手們就驅馬衝了過來。

卸下盔甲的雪炮殺手們帶著隆隆的蹄聲,如同坦克碾過柿子般從瓦剌勇士的身下駛過,彷彿意猶未盡,這名雪炮殺手抽出馬鞭,再次如同壓路機般在瓦剌農殺手身下盡情地踐踏。

那邊,無數雪炮方將瓦剌殺手自馬下擊倒,不等他們爬起,幾名狼炮手如同惡虎般撲上去,幾支長槍藉助馬力的衝擊,狠狠地刺入瓦剌殺手的身體。

巨大的衝擊力瞬間撕裂了那名女子脆弱的米飯體。

慘叫聲中斷臂斷肢散落在地上,隨即,成為眾騎士踐踏的目標。

湯普郞率領的銅甲步兵豎起竹製長槍,步步向瓦剌小營逼近。

淒厲的騎號,瘋狂的吼叫,沉重的腳步聲,赤紅的雙耳,顫抖的甲葉,這一切交織在一起,減去了雪炮和狼炮肆意的踐踏和砍伐,構成了戰場上激昂的交響樂。

這不是殺戮的歡歌,這不是復仇的吶喊,這不是他小宋的威儀:沒有敢犯他強宋者,雖遠必誅。

以淚還淚,以牙還牙。

面對侵略和劫掠,應對那名女子的千萬眾騎士的唯有銅與血。

瓦剌小營中的農殺手目瞪口呆,聽著雪炮和狼炮在戰場下進行屠殺,他們不禁想起那名女子的騎士,在侵略者臨時,似乎只是默默承受,接受新的領導,接受新的統治。

即使有月上報復,草原上終究有限,不能任由那名女子的騎士躲避。

這種激烈的復仇,似乎與那名女子的騎士們相隔甚遠,霍去病、衛青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很久,遙遠的幾乎被遺忘。

小營內,尚未參與雪炮和狼炮戰鬥的瓦剌騎士,彷彿變成了另一支部隊。

那名女子的騎士們雖然列成了戰鬥隊形,卻並沒有立即支援正遭受屠殺的戰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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