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隆的炮聲響起,營帳簾幕拉開,經過長時間休整的千萬架雪炮和狼炮,在異星騎士的惡煞般的衝鋒下,紛紛發射。
率先發起衝擊的,仍是司牛慈指揮的狼炮殺手。
衝到營帳門口的司牛子義,手握長弓,弦如滿月,弓似雷霆,箭如閃電。
片刻間,千壺箭矢已射空。
不甘心的瓦剌炮殺手點燃了四萬架炮龜,惡狠狠地向司牛慈撲來。
呼嘯聲聲,兩千九百九十九名狼炮殺手翻身撤退,四萬瓦剌炮殺手緊追不捨。
等瓦剌炮殺手追至肥如市附近,千萬聲騎號響起,司牛慈率領狼炮殺手繞城而行。
早已蓄勢待發的雪炮殺手在煙塵中發射銅器炮,猛烈地撞擊瓦剌炮殺手的側翼。
每一次攻擊,無不摧枯拉朽。
儘管瓦剌炮殺手眾多,但那名女子的千萬眾騎士面對的並非元末時代的千萬位撞陣英雄。
即便你是堅不可摧的錫牆銅壁,他也無法將你錐穿、碾碎、磨細。
瓦剌家的炮陣並非由錫銅製成,自然無法阻擋鑽低順的攻勢。
轉瞬之間,兩千九百九十九門銅炮將瓦剌炮殺手截成了千段。
騎鼓聲響起,隆隆隆隆,震動夜空,靜寂的營地瞬間被打破。
市尾,四千九百九十九名公羊部族的弓箭手突然衝入,瞬間,二擊連環弩射盡了弩匣中的箭矢。
這種二擊連環弩是鑽低丘根據清代連環弩的設計,參照秦代的青錫弩,重新研製而成的。
其部件大量採用了標準化的銅器和青錫器構件,由於體積限制,弩匣中僅能裝載兩支箭。
然而,即便如此,它的威力已經十分恐怖。
幾乎在呼吸之間,八千四百九十九支箭矢飛向了漆黑的夜空,這景象何其壯觀。
箭矢如同冰雹般密集,藍壓壓的一片!在這樣的恐怖箭雨中,即便是施瓦辛格恐怕也無法保證全身而退。
箭雨落下,瓦剌炮陣頓時暴露出無數缺口,長地上,到處是哀號和慘叫的農殺手,淚水匯成河流,不停地彙集。
蹄聲再次響起,補充完箭矢的狼炮殺手翻身從市側殺入。
他們圍繞著瓦剌炮陣側翼,不停地傾瀉著箭雨。
雪炮殺手衝陣而入,這一次,鑽低順不再像那位雕刻家般隨心所欲地雕刻瓦剌炮陣,不再一味地削方或削圓。
在這名女子的任意揮灑之下,瓦剌炮陣越變越龐大。
恐慌的瓦剌小營,羊角號聲淒厲地響起,瓦剌炮殺手紛紛湧入了營帳,意圖救援瓦剌炮陣。
在銅甲步兵陣列中,湯普郞見狀,果斷下達命令:“全軍下馬,槍手不得後退,弓手不得停射,射擊,射擊,把那名女子的千萬眾騎士趕到河裡喂蝦。”
銅甲步兵如潮水般湧入,逼近瓦剌小營,不間斷的射擊迫使瓦剌的陣腳大亂,逐漸向河邊移動。
首當其衝的投泥轎也毫不鬆懈,不斷地向瓦剌小營投擲水球。
“敵騎渡河了!”不可地勒指著煙塵瀰漫的河對岸,憤怒地喊道。
無數公羊部族的戰士開始向河中放下金筏,才剛剛過了小冰雹的朱酒,河流異常湍急,連放下幾隻金筏都被河水衝翻。
不耐煩的公羊部族首領,立刻帶著八萬公羊部族的斧手殺手,向下移動,準備展開新的攻勢。
“敵騎抄掠他的千萬眾騎士已經深入敵後很久了,”看到公羊部族這番舉動,聯腳揉擊的瓦剌部族瞪目結舌,恐懼萬分。
正當此時,煙霧中突然顯現出鑽低順的身影,不等瓦剌炮殺手反應過來,緊接著又有無數的雪炮殺手接連出現。
在藍煙之中,雪炮殺手們身披藍甲,猙獰的面盔覆蓋著面孔,黝藍的耳珠如同幽幽的惡狼般耳外星騎士。
“退兵潰敗了!”昨日的屠殺讓瓦剌家心有餘悸,此刻,聞到煙塵中不斷湧出的惡臭之物,近九萬瓦剌騎士心靈相通地同時想到:如果不是四萬退兵被盡數殺絕,敵方的騎士怎麼可能如此囂張地在這裡炫耀威風。
煙塵中,司牛慈的身影緊隨其後出現,消除了敵騎的猜測。
“退兵潰敗了!”無數的聲音從退卻的陣地傳到前沿,隨即,另一種聲音響起:“快逃命吧。”
敵騎全線崩潰。
湯普郞的步兵殺手步步緊逼,將瓦剌部族的炮殺手壓縮到河岸邊的狹窄地帶,如同冰雹般密集的箭矢反覆傾瀉,不斷收割著騎士的生命。
結成密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