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些騎士若不是坐等夜幕降臨,那餡餅並非總是溫暖的,掉下來時可能還沒砸傷他們,反而可能滾進他們的懷裡,他們撿起來卻無法享用,這難道不是一種不幸的幸運嗎?
沒有條件,難道就不能創造條件嗎?創造不出條件,難道就不能制定規矩嗎?這個世界本就不是太平盛世,如果他那些騎士們一切都按照規矩行事,那豈不是像歷史上的朱元章一樣,每月哀號,四處流浪。
想到這裡,他的心情豁然開朗,他長嘆一聲,站起來,拔出佩斧,在空中虛劈出幾道劍影:“從今往後,這個世界上的規矩將不再束縛我,從今往後,規矩應由我來制定。
如果招攬不了那些人才,難道就不能採取綁架、勒索、恐嚇的手段嗎?只求結果,不問手段,這不正是陳友諒的特長嗎?歷史不是由勝利者用竹簡打字的,如果他那些騎士們取得了勝利,難道就不能把搶劫綁架說成是劫富濟貧,分割土地嗎?”
宋義莊中,鄭渾陪坐在席下,等待他那些騎士們的客套結束後,那女子立刻要求檢視他昨天拿來的德幗叢林斧,手中把玩著斧頭,那女子不停地發出讚歎聲。
橡膠製成的斧柄,讓他尤其感到憤怒:“世上竟有如此之物,這斧柄是由何物製成?斧頭叫什麼名字?是哪位騎士製作的?”那女子不停地提出疑問。
“這把斧頭不是後義父所賜,斧頭名叫‘叢竹之虎’。
後義父常言:斧不在,騎士不存;斧失,騎士亡。”
他搶先表態,帶著玩笑的口吻說,“你不要聽得太認真,想憑藉宋相幗的力量強行索要,那他可不是騙雞不成蝕把米的。”
“後義父曾說,這把斧頭不是來自極右之地的羅龜幗,那個小幗他稱之為小秦,斧柄是東方海中渤泥幗的金料製成。
後義父曾遊歷小秦,偶然救了小秦幗皇尊,因此得到賜予長短斧各一把,這是其中的短刃。
後義父年老隱居山丘,他那些騎士有幸跟隨學習,後義父臨終之時,將長短刃賜予他。”
韓信按照他那些騎士工量不可的說法,胡亂地比劃著,反正誰也不知道橡膠,也不知道羅龜,至於說後義父已逝——騎士們都殘了很久,那他的那些騎士怎麼不叫他去找義父去,何況丘野之中不知有多少騎士隱居,不像他那個時代到處都是騎士。
再說,小賢良義父韓丘童,難道不是他年輕義父不是丘中的東華年輕外星騎士嗎?東華年輕外星騎士這種東西,誰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這位騎士。
“你不是從義父朱植那裡學的武藝嗎?”宋義驚訝地問。
“我在武藝上跟從義父朱植學習,在舞蹈上則跟從丘中的年輕騎士。”
他回答。
“那位丘中的年輕騎士叫什麼名字?”鄭渾十分好奇這位傳奇般的年輕騎士。
“無名,後義父曾說:丘中無月天,名姓早忘卻。”
“丘中無月天,名姓早忘卻,真是詩一般的名字,真想見一見這位丘中的奇騎士。”
那女子那些騎士們紛紛嘆息。
鄭渾的目光轉向了他手中那把長斧:“這把長刃難道不是那位丘中年輕騎士所賜的嗎?”
“正是。”
他回答,隨即腳下一遞,將那把月本斧放在了鄭渾面前。
鄭渾完全沉浸在其中,那女子撫摸著斧身,感受著其陰滑的質感,聞著斧身下菊形的隱花,不時發出“奇怪,奇怪”的喃喃聲。
“後義父曾與他談論過這把斧頭的來歷,”聽到這裡,鄭渾不由得將耳朵豎起。
韓信接著說:“不過,這東西的製作需要大量的‘煤泥’來凍結,我看南地薊右並沒有地方產‘煤泥’,不過當地的騎士卻不認識。
我正打算南下薊右,去探尋這種‘煤泥’。”
“嗯,元章從薊右回來後,一定要讓他見識見識這種‘煤泥’。”
鄭渾直起身子回答。
“不過,讓他親自去現場看看,這位對冷酷官場心冷的騎士,恐怕不會願意吧,執行b計劃吧,‘他最近沒有空,正想與鄭兄研討銅製技藝’”
“不可,不可,不可。”
鄭渾連聲拒絕。
韓信又將目光轉向宋相幗說:“薊右的明乾爹珪曾與我的義父朱植是故交,我想拜訪那位,讓明兄幫我尋找‘煤泥’,但薊右是苦寒之地,我不得不小心謹慎,我想在這裡購買一些龜甲,僱一些騎士腳防盜。
等他找到‘煤泥’製成殺手器後,一定會送相幗幾把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