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琦覺得自己需要時間,適應一下對方那些奇奇怪怪的要求。
難得他這樣呆呆的樣子,讓風御卿內心大呼可愛,卻又真的不敢再靠近了,生怕把這惹人憐愛的神明嚇跑了。
見風御卿站在原地半天沒動,玉琦摸摸鼻子。
是不是把人惹難過了?怎麼辦?
暗歎一聲,玉琦還是將一個輕吻落在對方左邊耳垂,乾巴巴地哄道:“我親你,別難過了。”
“琦琦,你說什麼?我沒聽到。”風御卿學著他往常的樣子,歪了歪頭。
“什麼都沒說,幹活!”玉琦終於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昨夜某個時刻他忍不住叫停,這人也是擺出這副疑惑的樣子,問他:“琦琦,你在說什麼?”
可他明明是對著聽力完好的那隻耳朵說的!
這人怎麼變得這麼惡劣?
一直八風不動的神明被逗得破功,饒是風御卿再忍,也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實驗臺上,塗曉白和胡嬌全程看著這一幕,只覺生無可戀。
被雷劈的幻覺持續一夜還不夠,一大早還要被虐?
天神啊!他們還不如被劈死算了!
幸好,很快實驗組的其他成員陸續趕到,結束了他們單方面被虐的悲慘局面。
只不過,接下來等待著他們的,是比被雷擊還要痛苦一萬倍的實驗。
採血、麻醉、切片,還有各種痛苦的檢查。
短短一個上午,塗曉白和胡嬌被折騰得只要聽到風御卿下達指令,就開始瑟瑟發抖。
要不是被下了禁言咒,他們一定會哭爹喊娘地求饒。
就連跟著風御卿的幾個人也直咧嘴。
這兩隻獸人殺風組長全家了?
至於一上來就是這麼殘酷的實驗嗎?
顧然跟在他們身後,更是面無人色
他顫抖著手把資料記錄放在桌子上,看向風御卿背影的眼神中,透露出茫然和恐慌。
“不舒服?”
淡漠微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顧然被嚇得一個激靈,駭然地看向了角落裡坐著的玉琦。
“不舒服就回家。”玉琦饒有興致地看著他驚恐的眸子,繼續傳音道。
顧然來不及說話,只覺眼前天旋地轉,整個人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實驗室裡。
風御卿似有所感地側了側頭,不動聲色地拿起了資料記錄,看向實驗臺的雙眸中更多了一絲興奮。
他的神明要給他找場子去了,他也不能落後。
塗曉白/胡嬌:我錯了,讓我死吧!
另一邊,顧然努力忽略殘存的眩暈感,才發現自己真的被一瞬間帶回了家。
他瞪大雙眼看著玉琦:“你,你到底是誰?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力量?”
玉琦冷冷看著他:“塗曉白沒告訴你?”
“我不認識那兩個獸……”顧然猛然頓住,他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玉琦目光越發冰冷。
就這種蠢貨,也敢算計神明?
昨天試驗結束,風御卿原本已經離開實驗室。
是留下整理資料的顧然,和兩個獸人串通,找藉口騙風御卿獨自回去。
風御卿這才會著了胡嬌的道。
“喜歡多管閒事?”玉琦幽幽開口,“本尊滿足你。”
“你,你什麼意思?”顧然仍舊沒有放棄內心的高傲,只是逐漸驚恐的眼眸出賣了他的脆弱。
“好好管閒事,本尊會幫你辭職,不用謝。”玉琦指尖輕點。
隨著一道看不到的神光灑落,他也消失在了原地。
顧然顫顫巍巍地等了半天,發現自己沒有任何變化,不屑漸漸取代了恐懼。
他嗤笑一聲:“呵!裝神弄鬼!”
話音剛落,大門就被敲響了。
“小顧,咱們小區現在有個志願者服務活動,請問你有興趣嗎?”門外是小區的管理員。
沒興趣,老東西別來煩我!
顧然滿心不耐煩,嘴巴卻不受控制地說:“有啊!阿姨,我最喜歡幫助別人了!”
“哎呀!現在像你這樣的孩子太少見了!”對方笑得一臉和善,“那你每週都哪天有時間呢?”
什麼哪天?你憑什麼讓我去給那些廢物幹活?
“我現在休大假,每天都有時間的。”違心的話從嘴巴里冒出,顧然滿心駭然卻無法停下。
“正好,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