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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樂坊·鸞臺

雒淵概和其他九個琉川舞姬、祝鼓還有南宮衛士、內侍宮女統統退了出去。

春佗引著皇帝和雲姬從鳳鳴閣的後門出去,穿過一個遊廊,來到鸞臺。“陛下請!裡面都佈置好了。”

逄圖攸牽著雲姬的手,渾身都已經緊繃了。

雲姬怕極了。她怕皇帝陛下臨幸她,這樣她將不再單單是融崖的純潔的雲姬了;可是她更怕皇帝不臨幸他,這樣她將失去營救融崖的唯一的機會。

鸞臺的門關上了。鸞臺裡面溫暖如春。鸞臺的西側是一張巨大的楠木榻,上面已經鋪上了繡著金龍的被褥。

逄圖攸漲紅了臉,把雲姬的臉捧了起來。皇帝直勾勾地看著雲姬,把嘴貼到雲姬的嘴上,貪婪地吻了起來。雲姬沒有退路了,她閉上眼睛,把皇帝想象成融崖,張開嘴,迎合著皇帝。

逄圖攸渾身都要燒起來了,他迫不及待地脫掉所有衣服,摘掉暖帽扔到了地上,一把抱起雲姬,一步一步走向楠木榻。雲姬依舊閉著眼睛。在她的心裡,她現在就是和融崖在一起,抱著她的就是融崖。崇景皇帝把雲姬放到了楠木榻上,輕柔但是快速地一件一件脫掉了雲姬的衣服。逄圖攸鼻子裡的蘭香更加濃郁了。這蘭香就像催情劑一樣。隨著皇帝的動作,雲姬抱緊皇帝,雙手環繞到皇帝背後,迅速用自己右手上的一個長指甲劃破了左手的一個手指,鮮血冒出來,雲姬右手抱住皇帝,左手伸到下面,趁機把左手指頭上的血滴到自己身子下面繡著金龍的被褥上……

雲姬幾乎使用出了學到過的全部秘技功法。皇帝感到了一種平生從未體驗過的舒爽,皇帝亢奮地渾身都紅透了。最後時刻,皇帝摘下自己頭上的髮簪扔在一邊,頭髮全都披散了下來,看上去像一隻發情的雄獅,皇帝的臉都變了形,眼睛緊緊地閉著,所有力量都集中到一點。忽然,皇帝的手緊緊抱住雲姬,同時用盡渾身所有的氣力,皇帝渾身激烈地痙攣著,身子僵硬的像一個石像,喉嚨裡發出夏日巨雷一樣的轟鳴吼叫聲“嗚噢……”

……

逄圖攸四肢伸展著躺在楠木榻上,他的胸膛上下起伏著,嘴巴大大地張開,喘著粗氣。他的頭埋在濃密的披散開的頭髮裡。他閉著眼睛,簡直不敢相信方才的感受。他現在感覺自己站到了雲巔之上,他覺得自己無所不能,無往不利,這是一種從心底裡發出來、深入到血液骨髓的自信和力量,與他的帝位毫無關聯,他就是覺得自己可以,可以征服一切……

雲姬拿起一床明黃色的暖被,舒展開來,替皇帝蓋上。暖被碰到皇帝的時候,皇帝一把將那暖被扯掉,然後用右手把雲姬拉過來,緊緊摟在了懷裡。皇帝把左手放到雲姬的臉上,慢慢摩挲……

過了許久,逄圖攸的身體慢慢涼了,把雲姬也抱的更緊了。逄圖攸睜開眼睛,眼睛裡帶著一種奇異的光彩,他把眼睛轉向雲姬的臉,嘴角輕輕一揚,溫柔的說道:“雲姬,你是我的雲姬了。我很歡喜。”

雲姬緋紅的臉也笑了一下,但她還是閉著眼睛。雲姬把臉放到了皇帝的胸膛上,右手環繞住皇帝的肩膀和手臂,左手摩挲著皇帝的腰,輕輕地說:“雲姬本就是陛下的雲姬。”

“對。雲姬,你說的對。你生來就註定是我的雲姬。”逄圖攸用手撫摸著雲姬的長辮子,把辮子拿到自己的眼前,又放到鼻子上深深地嗅了一下。

逄圖攸擁著雲姬坐起身來,看見了被褥上的血跡,輕輕笑了一下,然後親吻了一下雲姬,說:“你隨我進宮。”

“謝陛下。”

逄圖攸把暖被揪過來,包到雲姬的身子上。然後衝著門外喊:“春佗進來。”

“喏,陛下。”春佗脆脆地應道。

春佗含著笑進來了。方才,皇帝與雲姬在鸞臺內的激烈結合,春佗在鸞臺門外聽的清清楚楚。皇帝的隱疾不治而愈,春佗覺得此刻他自己比皇帝自己還要更加高興。

“春佗,帶著雲姬,隨我進宮。你把雲姬安置好,安置到一所獨立的宮院吧。不過呢,要離皇后她們都遠一些。”

春佗明白,這表明皇帝是真心地寵愛雲姬。因為雒皇后是個妒婦。皇帝在潛邸做永誠親王的時候,極好聲色,夜夜都要多女侍寢,即便出征或者出巡在外也決不空床,而雒淵葳因為姿色有限,並不能盡得寵愛。雒淵葳作為王妃,妒意很深,對永誠親王喜歡的良娣、孺人

、夫人以及宮女、舞姬、歌姬,極其嚴苛,甚至常有受寵的宮女或歌舞姬因為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而被她活活打死。但逄圖攸為人寬厚,且自己對女子涉獵甚廣,一來為了禮遇豪門世家出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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