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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媯琉山

推倒到草叢裡,撩開小衣,衝了上來,雲姬卻依然不從。華耘無論如何不能得逞,氣急敗壞了,一把按住雲姬,小聲罵道:“你們是琉川舞姬,本來就要陪人睡的,我是郡守的貴胄公子,哪裡辱沒你了?”華耘抽出了匕首,嚇唬著雲姬,又一次撲了過來。

雲姬一邊推擋著華耘,一邊強硬地哭著說:“婢子是進獻給陛下的處子舞姬,公子是不能碰我的。”

“處子舞姬?!那我更要試試了。”華耘興奮地抖了一下。

“華公子,你在幹什麼?”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是融崖。

“崖弟,你別管,我要和這個舞姬玩一玩。你要不要也一起來啊。這還是一個處子舞姬呢。”華耘歷來都是和貴公子這麼隨意說話。

融崖說:“不行!華公子,我們不能這麼做。這個舞姬不同意,我都看到了。你不要強迫她。而且這是供奉給陛下的琉川舞姬,我們碰不得。”

華耘有些吃驚,盯著融崖看了一會說:“兄弟,那你回軍帳去。今天,我是一定要和這個處子舞姬玩玩的。我要給她開開

苞,啊哈!”華耘把雲姬的裙子掀了起來,雲姬嚇得叫了出來。

融崖走上前去,抓住華耘的手臂,把他拉了起來,硬硬地說:“不行!”

融崖的手像鐵夾子一樣,又硬又緊,力道很大,華耘的性致迅速冷了下來。華耘是反應極快的人,心裡明白今天的好事,無論如何是做不成了。華耘的性子很像他的父親,轉圜地極快,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身體,說道:“嗨!都是我這沒出息的玩意兒給鬧的。兄弟別見笑,別見笑。”一邊抱怨一路沒有美人,一邊整理著身體。雲姬趁機轉身跑了。

融崖放開了手,用手拍了一下華耘的腰說:“你小子,也太色急了,進獻給陛下的琉川舞姬你也敢碰。你不怕惹禍啊?”

華耘把衣服收拾停當,拍著融崖的肩膀說:“兄長我是憋壞了,真是憋壞了。兄弟別見笑,別見笑。就當剛才什麼都沒發生啊。……你個傢伙倒是耐得住啊。”華耘邊說,邊用手捏了捏融崖的襠部,然後大笑起來。

融崖看華耘這般灑脫,也拍拍華耘的肩膀,笑了一聲說:“你小子。”兩個人於是回賬歇息,一夜無事。

大概是因為前幾日下過大雨,媯琉山裡的山路十分泥濘,路很難走,春佗一行走的很慢,到了第二天後晌,春佗還沒有走出媯琉山。眼看著天漸漸地陰了起來,雲很厚,完全遮住了太陽。山林裡頭沒了日頭,顯得格外黑,就如夜間一般。就在這個時候,一聲長哨,“?”地響了起來,緊接著四面都響起了“????”的長哨。

忽然,從山路兩邊的密林裡忽然衝出來一群大象,大象的身上武裝著短矛、短刀,這些武裝過的大象衝入人群,一陣橫衝直撞,把春佗一群人衝得七零八落,整個隊伍在黑暗中開始恐慌。大象離開後,天上又開始落下密密麻麻的弓箭,有幾個南宮衛士被射中倒地。

林子裡傳來了一群人“啊哦啊哦”的呼喊聲音。

“遇到山賊了!”一個南宮衛士喊道。

黑暗中不斷傳來南宮衛士的哀嚎聲。起初,這些南宮衛士還勉強能夠維持隊形,但隨著黑暗中從天上落下的石塊、弓箭越來越多,還有一些不知為何物的東西從黑暗中衝出來,猛力衝撞著隊伍,很快的,南宮衛士們完全無法列隊迎戰了。

春佗是一輩子長於深宮的內侍,何曾見過這樣可怖的陣仗?春佗看周圍護衛自己的南宮衛士已經七零八落、自顧不暇,於是開始拼命往林子裡逃跑。好在春佗尚有一絲勇氣在,邊跑邊下令:“各自逃命!”受春佗的影響,整個隊伍徹底崩潰,南宮衛士和舞姬、華耘、融崖開始往不同方向的林子裡跑。

融崖自小在山林里長大,腳力很好,在密林裡的辨識力也很好。他迅速做出判斷,朝著一個方向逃去。跑了好長一段時間,終於完全聽不到喊殺聲了,融崖這才停下來。正在思忖怎麼想辦法和春佗等人接上頭,猛聽到後面幾個男人在高喊:“抓住她!抓住她!嗷嗷嗷!”

轉頭一看,原來是幾個山賊在追一個舞姬。

融崖抽出長劍迎戰。

那舞姬已經快力竭了,看到融崖頓了一下,然後迅速跑到融崖的身後,氣喘吁吁地靠著一棵大樹停了下來,緊張地看著那幾個山賊。

衝過來的幾個山賊異常兇猛。看見拿著長劍而立的融崖,一句話都沒說,舉著長柄斧刀就砍了過來。融崖揮著長劍沉著迎戰,漸漸佔了上風。就在融崖與幾個山賊酣斗的時候,又有一個山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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