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淵身為上高帝國之君,肩負著守護國土與子民的重任,豈會輕易應允這等,喪權辱國的要求。
挺直了脊樑,目光堅定地直視著霍飛舟,言辭懇切且激昂地據理力爭。然而,現實的殘酷卻如同一把冰冷的利刃,無情地切割著他的努力。
在陽風帝國那強大得近乎壓倒性的實力差距面前,他的話語彷彿是投入無盡黑暗中的微弱星光,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霍飛舟見文淵不肯就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繼而變本加厲,竟提出要將靈鳩山一分為二,兩國各佔一半。
此等要求,無異於明目張膽地搶奪資源與國土,在上高帝國眾修士眼中,陽風帝國這般行徑,與強盜無異,哪裡有半分談判的誠意。
儘管文淵在氣勢上明顯處於劣勢,猶如孤舟在狂風巨浪中艱難前行,但他的眼神中卻燃燒著不屈的火焰,那是對國家和人民的忠誠與守護,是一種即便粉身碎骨,也絕不退縮的堅定信念。臨近午時,談判已然陷入僵局,氣氛緊張得如同即將斷裂的弓弦。
霍飛舟終於撕下了偽裝的面具,惱羞成怒地指著文淵的鼻子,怒吼道:“文淵老兒,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你要認清形勢,若是不大應,你們今天所有人,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聲音中充滿了赤裸裸的威脅與濃烈的殺意,那眼神彷彿是在俯瞰,一群手無寸鐵、任其宰割的羔羊,充滿了輕蔑與不屑。
在這實力為尊的修真世界裡,上高帝國眾修士面對霍飛舟的武力威脅,心中雖滿是憤怒與不甘,卻只能將這股怒火深埋心底,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
他們的雙手緊緊握拳,因用力過度而指節泛白,青筋暴起,卻始終不敢揮出,那是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如同被囚於籠中的困獸,空有一腔熱血,卻無處施展。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唐九葉目睹陽風帝國之人如此囂張跋扈、肆意妄為,心中的怒火,如同被點燃的火藥桶,瞬間爆發。
猛地站起身來,怒目圓睜,聲如洪鐘般喝道:“你們陽風帝國就這麼豪橫,雖然我們上高帝國比你們弱小,但我們有何懼哉!”唐九葉本坐在末席,此時突然起身發言,令霍飛舟不禁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
在他看來,連他們的皇帝,都不敢如此強硬表態,一個坐在最末位、至多合體境界的修士,竟敢口出狂言,實在是大言不慚,不知天高地厚。
坐在第二位的袁梟,被唐九葉的話徹底激怒,他霍然站起身來,同樣指著唐九葉的鼻子,怒聲呵斥道:“蚍蜉撼樹,螳臂當車,不自量力,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給我滾出去!”話音未落,一股極強的精神威壓,如洶湧的潮水般撲向唐九葉。
這股威壓猶如實質的風暴,坐在唐九葉身邊,兩名上高帝國修士首當其衝,頓時感覺如遭重錘,臉色蒼白,額頭瞬間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身體也開始微微顫抖,顯然有些承受不住。
然而,唐九葉卻如同一棵,紮根於大地深處的參天古樹,紋絲不動,硬是憑藉著自身強大的意志力,和深厚的修為,擋住了這股威壓。他的雙眼燃燒著憤怒的火焰,毫不畏懼地回懟道:“這裡是上高帝國,該滾出去的是你們!”
文淵見唐九葉如此硬氣,心中湧起一股熱血,受到感染的他也怒聲喝道:“這裡是上高帝國,容不得你們放肆!”
文淵此言一出,冷豔之和孫連番頓感不妙,他們深知陽風帝國之人的兇殘與強大,生怕文淵遭遇不測,連忙起身擋在文淵身前,如兩道堅實的屏障,試圖為文淵阻擋可能到來的攻擊。
此時,西門振華也緩緩站了起來,他一甩手中的拂塵,臉上滿是不悅之色,冷冷地說道:“莫說你這上高帝國,就是星宇大陸,我也暢通無阻,今天你們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處理你們還不是如同捏死幾隻螞蟻一樣!”
話語中充滿了傲慢與自信,彷彿世間萬物皆在其掌控之中,上高帝國眾人在他眼中,不過是螻蟻般的存在,可隨意踐踏。
面對陽風帝國修士的蠻橫無理,文淵依舊毫不退讓,他的聲音堅定而決絕:“我們上高帝國站著死,也不要跪著生!”
霍飛舟見文淵如此冥頑不靈,徹底失去了耐心,不再偽裝,怒聲喝道:“今天斬殺這裡所有人,我重重有賞!”
此話一出,如同點燃了戰爭的導火索,兩國之間的和平假象,瞬間破滅,正式宣告開戰。
西門震華率先出手,身形一晃,如鬼魅般欺身而上,掌心凝聚起強大的靈力,猛地一掌拍向文淵,意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