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荒蕪的土地上,狂風呼嘯,沙塵漫天,氣氛緊張而凝重得彷彿能滴出水來。姬明乙手持長槍,槍身散發著凜冽的寒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決絕與果敢,彷彿一位無畏的勇士。只見他猛地將槍尖扎進那名毒山門弟子的大腿,只聽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天際,那聲音尖銳而刺耳,讓人不寒而慄。那弟子的大腿瞬間血流如注,殷紅的鮮血汩汩湧出,染紅了大片土地。痛苦的哀嚎聲在空氣中迴盪,久久不散,彷彿在訴說著無盡的痛苦與恐懼。
姬明乙卻絲毫沒有憐憫之意,在他眼中,這些毒山門的弟子作惡多端,罪有應得。他迅速拿瞭解藥,快步來到蔣穎穎身邊。此時的蔣穎穎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渾身無力地倚靠在一旁,彷彿一朵即將凋零的花朵。她的肩頭處,被毒蜂叮咬的地方呈現出一團觸目驚心的黑色,那黑色彷彿是死亡的陰影,讓人看了心驚膽戰。姬明乙小心翼翼地倒出黑色藥粉,輕輕地塗抹在毒蜂叮咬處,動作輕柔得彷彿在呵護一件珍貴的藝術品。接著,又從白色藥瓶中倒出一枚白色丹藥,讓蔣穎穎服下。隨後,姬明乙開始運功為蔣穎穎療傷。他閉上眼睛,雙手微微抬起,一股柔和的力量從他的掌心湧出,緩緩流入蔣穎穎的體內。一柱香的功夫過去,蔣穎穎的臉色漸漸有了紅潤,如同春日裡綻放的花朵,充滿了生機與活力。她的身體也慢慢恢復了力氣,彷彿重新獲得了生命的力量。
她緩緩睜開眼睛,眼中閃爍著感激與堅定的光芒。看了看那名受傷的毒山門弟子,怒喝道:“今日饒你一命,如果再仗勢欺人,下次一定取你狗命,滾吧!”那名毒山門弟子聽到這話,忍著傷痛,連滾帶爬地逃離了現場,很快便消失在天際。那狼狽的身影,如同喪家之犬,讓人既覺得可憐又覺得可恨。
蔣穎穎看著掉落在地的毒山門兩名弟子的屍體,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眼中滿是擔憂。她擔憂地說道:“師兄,我們把毒山門的莊路吉殺了,他們恐怕不會善罷甘休,這可該如何是好?”姬明乙怒目圓睜,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憤然道:“殺了就殺了,像這種作惡多端之輩,活該被殺,我就不信這天底下沒有說理的地方!”
蔣穎穎輕輕嘆了口氣,說道:“師兄,話雖如此,可毒山門向來睚眥必報,他們必定會糾集眾人前來尋仇。我們勢單力薄,如何應對得了?”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憂慮,彷彿一片烏雲籠罩在心頭。姬明乙眼神堅定,握住蔣穎穎的手說:“師妹莫怕,只要我們行得正坐得端,就不怕他們來犯。大不了與他們拼個你死我活。”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勇氣與決心,彷彿一座堅固的堡壘,讓人感到安心。蔣穎穎咬了咬嘴唇,眼中閃過一絲憂慮:“可是師兄,我們若與毒山門為敵,必然會給宗門帶來麻煩。我不想因為我們的舉動,讓宗門陷入危機之中。”姬明乙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後說道:“師妹放心,若真有那一天,我自會一力承擔,絕不會讓宗門受到牽連。”
此時,唐九葉對著兩人說道:“我看你們趕緊回到宗門,毒山門一定不會善罷甘休。”蔣穎穎聽到這裡,一臉擔憂之色,轉頭問姬明乙:“那這兩具屍體該如何處理?”姬明乙毫不猶豫地說道:“一把火燒個精光,反正都已經得罪他們了!”說完,他飛身下去,動作敏捷得如同一隻獵豹。他熟練地搜刮了所有物資,不放過任何一個有價值的東西。接著,他祭出一把火焰,那熊熊烈火瞬間將兩具屍體吞噬,火焰熊熊燃燒,彷彿在宣洩著心中的憤怒。不一會兒,便燒成了灰燼。蔣穎穎雖然心中無奈,但也知道此時別無他法。她看了看唐九葉三人一眼,飛身離開。那身影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彷彿一隻展翅高飛的鳥兒。
唐九葉看著蔣穎穎離去的背影,對江流燕和風驚鴻道:“這下天寶城和姬家有好戲看了!”江流燕疑惑地問道:“此話怎講?”唐九葉反問道:“我如果殺了你的親人,你會如何?”江流燕毅然道:“那我一定要報仇雪恨!”唐九葉微微點頭,繼續說道:“那不就對了,如果只是毒山門一般弟子,殺了也就殺了,聽他們所說,莊路吉是一個二當家嫡系子孫,那毒山門就不可能善罷甘休,最多二十天,這裡就不太平了!”江流燕聽後,臉上露出一絲傲然之色,說道:“有九葉哥哥在,誰來也不怕!”唐九葉看了風驚鴻和江流燕一眼,堅定地說道:“放心,有我在!”雖然只是短短几個字,卻讓兩人感覺安全了許多。彷彿在這充滿危機的世界裡,唐九葉就是他們最堅實的後盾,無論多大的風雨,都能為他們遮風擋雨。
“毒山門的解藥不錯,我去弄幾瓶過來,以防不測!你們回到天寶城客棧等我就好!”唐九葉說完瞬間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