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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六上床時,如秀問他下午幹什麼去了,賈六吱唔幾句將話題岔到大姐夫又落第的事。
如秀倒是跟丈夫想到一起去了,說實在不行就跟大姐夫捐個官,或者請她哥哥幫忙給找份差事。
賈六嗯嗯幾聲,說明天再說這事,繼而倒頭睡去。
連著大半月夜夜新郎,莫說如秀吃不消,他這新郎官也有點扛不住了。
第二天,陸掌櫃又來了,又急又憂的樣子。
賈六就知道老奎會派人來,因為他的“反詩”叫自己派栓柱給掃了貨。
“賈大人,明人不說暗話,”
陸掌櫃想挑明瞭說,卻被賈大人給制止了,“你這個明人用得不妥。”
“......”
陸掌櫃滯在那,暗罵這漢軍抬旗的果然如奎大人所言,端的是一個小人。
可是這小人,得罪不起。
真要被這小人拿那“賊清”說事,奎大人也是麻煩的很。
“請坐,”
賈六要丫鬟上茶。
他這人還是講究待客之禮的。
陸掌櫃哪有心情喝茶,將古玩店的契約拿出請賈六過目。
賈六也不看,隨手收下,品了品茶,方道:“奎大人的詩集是我叫人買的,不過不要誤會,我這是替奎大人清除隱患,以免此集被陰險小人利用。”
“多謝大人好心!”
陸掌櫃遲疑了下,“不知大人可否將那些詩集交於我銷燬?”
“可以。”
賈六答應的爽快,但提出一個要求,就是請奎大人上書皇上,建議恢復四川巡撫一設。
“這...”
陸掌櫃沒想到對方竟然提出這麼一個要求,實不知原因。
“此事你回去與你家主子商量之後,再予我答覆。”
賈六說完合上茶碗蓋子,這是送客的意思。
其實賈六有些後悔昨天不應該拿奎尼這間店的,而是向其提出恢復四川巡撫一設,並直接舉薦李會長擔任四川巡撫一職。
這樣多省事,不管成與不成,起碼有個鋪墊。
可昨天叫那古玩店晃了一下眼,硬是把這重要事給忘了。不過亡羊補牢未晚,對奎尼而言上書恢復四川巡撫一設不過是舉手而勞,但那些“反詩”可要命的很。
相信奎尼懂得權衡。
負手出院,準備同花狗熊加強一下感情時,他爹大全一臉愁容的又來了。
不用大全開口,賈六就皺眉頭了:“全花光了?”
“嗯哪。”
大全答應的也乾脆。
賈六無奈搖頭,好心勸說:“爹,你年紀不小了,那事得節制啊...”
好心勸當爹的別給兒子添堵,當爹的卻不樂意,眉頭一挑,膀子一撈:“你給不給,不給我跟你媳婦要去!”
“......”
賈六倒吸一口冷氣。
賈大全哪好意思真跟兒媳婦要錢出去鬼混,朝兒媳院中瞄了一眼,伸手將兒子拉到槐樹下,一付商量口氣道:
“老跟你要錢也不是個事,我尋思你娘都走了這麼多年,如今你也出息了,媳婦也娶了,是不是也替你爹考慮一下?”
“爹,咱爺倆明人不說暗話,你想幹什麼?”
賈六有不妙的感覺。
“就是,就是...”
大全一咬牙,“我想將你趙姨娶回家來。”
話音剛落,“叭”的一下手中多了一疊銀票。
“爹,玩歸玩,您動什麼感情吶...這裡有幾千兩,是兒子的私房錢,夠您老玩兩年的了。”
賈六那個急啊,老傢伙這是打算給自己添個兄弟還是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