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的奏疏內容並無二樣。
“就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意思?”
說話的是福隆安。
賈六想想差不多,接著補充道:“用兵之道在於正,然當輔以奇,金川賊人可用之兵不過萬,卻能阻我十萬大軍二十年....”
他進一步提出的看法就是賊之地盤不大,人口不多,故游擊戰術同時應當對番賊縱深地區進行破壞,從而最大程度破壞賊人自養的條件,如此輔以大軍,便能不斷的消耗番賊實力,使其最終自崩。
劉德如果在邊上聽到這些話,肯定會罵一聲“狗漢奸!”
“若行遊擊,必選旗中幹員,加以精練,使之適應游擊戰術...”
怎麼練兵,怎麼遊擊,怎麼個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怎麼石頭過刀,賈六大體都說了一遍。
乾隆聽後示意賈六先出去。
賈六不敢廢話,趕緊躬身到殿外侯著。
大概又過了兩柱香時辰,大殿的門再次開啟,先出來的于敏中並未對賈六說什麼,直接回了軍機處。
後出來的福隆安則停下對賈六說了句:“皇上差你到金川后,當用心辦差,不可懈怠。”
然後點了點頭回軍機處。
賈六不知道這人就是福隆安,正想是誰時,和珅出來了示意賈六跟他走。
乾隆不再見自己了?
賈六也不敢在這問,等隨和珅出了養心殿後方才問和珅怎麼回事,結果被和珅告知皇上授他為專辦旗員遊擊事領隊大臣,六天後出京前往四川落實。
另外告知賈六皇帝準他有密奏權利,督撫要員皆可俱奏。
賈六簡直是受寵若驚:“和兄,皇上何以對我如此器重?”
和珅看了賈六一眼,意味深長道:“因為,你同那些人不是一夥的。”
什麼意思?
乾隆怎麼知道我就沒有一夥人的?
從宮中出來後,同楊遇春一起在車上的打瞌睡的楊植趕緊迎了上來,只見少爺不見少夫人,不禁納悶:“少爺,夫人呢?”
“以後叫我賈座。”
賈六哼哼一聲,他的新官銜真好,專辦旗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