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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據有了,而且很嚴重。
既稱大清為“賊清”,還要為賊“清”乾坤,反了他奎尼的天了!
另外,這個乾坤是不是代指本朝乾隆年號?
舉一要反三。
得了,也甭再找了,就這一句便夠奎尼喝一壺的了。
老頭子弄起文字獄來,可不管你滿洲還是漢人。
新旳問題是誰來上密摺,或者說誰把這事揭發檢舉出來。
賈六肯定不行,這不欲蓋彌章麼,乾隆一打聽咦你小子有個又沒考上的姐夫,那咱們挼一挼,這事不就是搬石頭砸自己腳。
“咋弄?”
李會長、博副會長這兩個雙花紅棍擱四川待著呢,京裡賈六不僅沒開堂口,也沒開展組織工作,所以除了他本人外,壓根沒合法途徑幫他向上反映問題啊。
“少爺,用不著找人,”
栓柱竟是提出一個大膽思路,直接把奎尼這首反詩貼在鄉試放榜處,再用紅墨水把詩中的“賊清”二字圈上,這樣一來還怕奎尼沒罪受麼。
咦?
賈六一尋思,行吶,咱們不搞陰謀,直接把你奎尼整成小陽人。
文字獄這條線,乾隆抓的緊,下面的人也抓的緊,可以說是貫穿乾隆朝的最重要的一條綱線,也是有清一代迫害最嚴重的時期。
誰碰誰倒黴,不信您試試。
所以,奎侍郎這麼明顯的反詩,不怕沒人往上捅。
滿洲又如何?
再說,當官的,誰沒幾個政敵呢。
壓根不用擔心這麼大的反詩傳不到乾隆耳中。
而且這樣做,即便乾隆懷疑是落選士子發洩私憤故意張貼,上千落選士子查誰去?
重要的是,這反詩總是事實吧。
所以,即便要不了滿洲正黃旗出身的奎尼腦袋,也能將老傢伙頂戴給摘了,或者讓其降幾級。
反正,就是自家姐夫不好過,奎尼也得過不好。
如此,多少能讓賈六的心情得到一定的平復。
他上輩子、這輩子最痛恨的都是收錢不辦事!
跟乾隆腦中繃著文字獄一樣,他賈大人腦中也繃著東西咧。
當下拍板,就貼奎尼的大字帖。
“我去辦!”
劉禾易自告奮勇,自打見識過鬼子六銃殺海都統後一路高升,不僅成了大清特級戰鬥英雄,還他媽的娶了格格,這小子也想進步了。
賈六欣然同意,讓楊遇春跟劉禾易去辦,可是劉禾易剛走沒多大功夫,有人上門了,自稱是奎大人府上的。
納了悶的賈六,叫栓柱將人請到老婆如秀給自己弄的書房。
結果來人是那古玩店的陸掌櫃。
陸掌櫃也沒有廢話,直接將賈六那日購買古玩的四千多兩銀票,一張不少的遞在桌上。
“什麼意思?”
賈六眉頭一挑,“收錢不辦事”和“不收錢不辦事”是有區別的,前者性質比後者要惡劣的多。
不過現在來退錢遲了,在他賈六字典裡,亡羊補牢等於明知故犯。
沒想到陸掌櫃卻說這錢是退回的,然而原因是賈大人那位姐夫進考場還沒答題就暈了,因此捲上一個字都沒寫,使得博大人想幫都沒法幫。
“........”
壞了,冤枉好人了!
事情壞在自家姐夫身上!
收錢不辦事的是奸賊,收錢肯辦事的是忠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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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為大清忠臣,賈六的理念是絕不放過一個奸賊,但也絕不誣陷一個忠臣啊。
打發那陸掌櫃幾句,趕緊帶上栓柱去追劉禾易。
幸好,追上了。
聽了賈六所說,劉禾易也驚住了:“大姐夫一個字都沒寫?”
賈六相信是真的,因為他那位大姐夫心理壓力的確太大,真暈了是可能的。要不然,也不會一回家就將自己鎖起來不見人,任憑怎麼喊都不答應的。
這事,丟人吶。
得,既然是誤會,那就不要陷害人家奎大人。
這年頭,有職業操守的不多了。
賈六讓劉禾易回健銳營,自己帶著二楊回家。
走到半道,卻突然又停了下來,然後讓楊植將馬車趕往正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