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就賭啊!”
“......”
王福想了想,將自己全部家當一百二十兩全押了。
祖應元也將家裡給自己的八十兩押了。
常秉忠盯著做莊的舒文慶看了又看,把自己的九十兩也梭哈了。
“等我!”
劉禾易急匆匆出去,回來時將自己從其他旗朋友那借來的二百四十兩一股腦拍在了舒文慶面前。
這莊,做得有點大。
舒文慶家裡有錢,就他身上便藏著兩張一千兩的銀票,是他爹給他在金川活動關係,早點回京用的。
不過這四個傢伙一下就是幾百兩,且都押一賠二的賈六無事回來,這讓他不由也有些慌。
眼見這小子有退縮之意,王福不失時機的將了他一軍:“怎麼,你不敢接注?”
“要是不敢接就算了,真接了也怕你賠不起。”
祖應元伸手要將銀袋拿回。
舒文慶哪裡會在這麼多人面前丟了份,想著這四個傢伙多半是因為跟鬼子六走的近才撐他。
而鬼子六去總督衙門要餉簡直就是肉包子打狗,原因無它,總督大人是不可能貪大家的餉錢,可下面人能不貪?
不管貪多少,都註定賈六不可能把錢要回來。
於是,一場漢軍正藍旗拜阿唐子弟的豪賭開始。
焦急的等待中,賈六回來了。
同舒二公子以為的不同,賈六不是被抬下馬車,也不是被家奴攙著回來,而是雙手負在背後,兩腿生風的邁進大營的。
“大夥都在啊,那個,對不住大夥,總督府我是進去了,可錢卻沒替大夥要回來,唉。”
賈六不喜歡裝逼,因為這種小孩子把戲太沒逼格,掉他份。
回頭叫了聲栓柱。
楊植忙躬身:“大人有何吩咐?”
“沒事。”
賈六擺擺手,朝正看著他的眾人隨口道:“天不早了,回屋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