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樣,只見額駙變戲法似的從褲襠中捏出了一張銀票。
“說起來我們也是同僚,我是乾清門的...路上還請兄弟多照顧一二。”
賈六不由分說透過柵欄將銀票塞給安克,並朝前面擠眼睛,意思趕緊收了,別被人家看到。
一番心裡掙扎後,安克收下了銀票,低聲道:“多謝額駙!”
雖然是一張有味道的銀票,但勝在真金白銀。
得人錢財為人辦事,接下來的幾天安克對額駙好的不能再好,有什麼需求立即就能辦了。
讓賈六意外的是,老富他媽的又滿血復活了。
第一天,端坐在前面的囚車,背對著後面的鬼子六。
第二天,背對囚車,正對鬼子六。
第三天,開口說話了:“老夫打了一輩子鷹,沒想到叫你這小王八蛋給算計了。”
“誰讓你沒當我是自己人呢。”
賈六咬了一口蘋果,是安克給他弄來的。
老富突然笑了,笑得很詭異,一付你小子壓根不知道如來佛的能耐有多大。
賈六心有點發慌,瞬間變臉,賠笑道:“大人,有什麼事讓您老這麼開心?”
“你猜。”
老富直接轉過身,繼續背對賈六。
老傢伙還有什麼後手不成?
賈六被搞的心裡沒底,挪到前面輕聲呼喚:“大人,你我是一條船上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啊...”
老富肩膀微抖,不理會。
賈六正要再呼,前面官道上突然傳來蹄聲,卻是打西安來的陝甘總督府的人。
押解的御前侍衛自是攔住陝甘總督府的人,但對方出示了總督手令後,領隊侍衛國恩思慮片刻,還是同意對方與囚犯見上一見。
賈六也不知道那幫陝甘總督府的人同老富說了什麼,反正這幫人走後,老富精神面貌明顯上漲,竟然隱約還有春風了。
就連押解的御前侍衛們對這位囚解遞京的四川總督也明顯態度不同。
賈六按耐不住了,再次熱情呼喚老富。
一聲不答應就兩聲,三聲...
終於,老富被叫的不耐煩了,回過頭來的氣鼓鼓的瞪著賈六:“你他媽的喊魂呢!”
喊魂?
賈六一怔,滿臉堆笑:“大人,我也是會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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