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奴,“混賬,還看哈哈笑哇,滾你孃的,撒!把鞭給我拿著!”
就這樣,“花花太歲”姜天壽一一瘸一拐地帶領著殘兵敗將,抬屍扶傷,連滾再爬,狼狽而逃。
人們見“花花太歲”帶人逃遠,這才“嘩啦”一下,圍攏上來,問長問短,連慶再賀,並對劉超交口稱頌,不勝敬佩;
這時候,有幾個熱心腸的人還幫著給收拾慘局,其中有一個老者還頻頻勸說:“三位大俠,‘花花太歲’是楚國公姜皎的五少爺,奸相李林甫的五表弟,他可不好惹呀;你們可算捅了螞蜂窩了,唉,什麼也別說了,趕緊收拾收拾,快點離開這是非之地吧,一旦等官兵來了,你們可就走不了了!”
“是啊是啊,這年頭,雖然明君在位,天下太平,但古往今來,哪朝哪代少得了有這麼幾個禍國殃民的王八羔子;杜女俠,你長得這麼好看,那就是更難逃一劫了。去年,我的女兒小玉也是這樣給他們逼死的呀……”
人們同仇敵愾,同病相伶,指指點點,七嘴八舌地訴說著、議論著……
這時,杜元慶上前向劉超道謝……
情急之下,劉超一扯杜元慶:“事不宜遲,杜大俠,我們快走!”
“哎呀,恩公留步,還有我呢……”
劉超回頭見杜雪萍面帶焦灼,紋絲未動,不由心中大急:“杜姑娘,你還磨蹭什麼,快走哇!”
杜雪萍又好氣又好笑:“我、我、我不能走哇。”
劉超又著急又無奈,不解其意,急聲問道:“不,不能走,怎麼就補能走哇?照這樣說,那一定是姑娘樂意嫁給‘花花太歲’了?”
杜雪萍急得美眸充淚,芳心火燒:“不是呀,快救救我呀!”
劉超來到姑娘切近仔細看了看:“這,這不是好好的嗎?怎,怎麼救?”
“你真笨!”杜雪萍面紅耳熱,螓首低垂,一雙剪水又瞳看著胸乳,搭訕著囁嚅難言。
這時,劉超猛然想起有個惡奴曾經封閉了姑娘的胸乳三穴,於是恍然大悟,但又不好意思冒犯姑娘,略一思索,回頭衝杜元慶道:“杜大俠,還是你來吧。”
“恩公,我雙臂受傷,無法解穴,事到如今,還是你解吧。”
劉超無奈,衝杜雪萍謙然一笑:“杜姑娘,得罪了!”說著,出手如電,“啪啪啪”已替杜雪萍解開了三道重穴。
“多謝恩公。”
“不必,我們快走!”
於是,三人聯袂逃出長安城,一哈腰向東疾奔而去;
就這樣,他們一口氣就跑出了五十多里,已到潼關城外,來到一片樹林之內,三人紛紛停住了腳步……
杜雪萍啟朱唇,露皓齒:“恩公,小女子真不知該怎樣報答你的救命之恩才好?”
劉超莞爾一笑,擺手制止:“杜姑娘,對我還是不要‘恩公’相稱的好,太不習慣,總覺的彆扭極了;小可姓劉,名超,江湖人稱‘神扇書生’,叫我‘劉公子’就行了。”
杜氏兄妹聞言,互視一眼,驚喜萬分;
杜雪萍滿面春風地問:“既然如此,就依公子;恩公——啊不,”姑娘忍不住掩口而笑,“劉公子,敢問你莫非就是大名鼎鼎的‘天朝四豪俠’之三嗎?”
“不才,正是在下,”劉超一驚,“啊,你怎麼知道?”
杜雪萍輕移蓬步,信走幾步,斂足停身,目視遠方,悠悠地說:“三年前,令尊令堂遭人陷害。因為出府遊逛,你們才倖免一死,普天之下,誰人不知?只可嘆,汝南王爺至今冤沉海底,含屈九泉。可恨當今皇上不辯是非,聽信饞言……唉,我們都是同命人……”言此,姑娘回身,一雙十分迷人的剪水又瞳也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淚霧:“劉公子,你說是嗎?”
觸及她那悽幻如山中之霧,迷離似水中之月的秋波,劉超不禁心頭一熱,一時血行加快,心如鼓敲;眼前這個花容月貌的絕色佳人,一個足可以傾倒天下所有男人,色壓後宮三千粉黛的女孩子,使得劉超這個一向冷漠謹慎的“神扇書生”也忍不住春情盪漾,綺念橫生了,眼見姑娘問話,方覺失態,只好閃爍其辭,面紅耳赤;
杜雪萍見其窘相,撲哧一樂:“劉公子,虧你還是個男子漢大丈夫,跟女孩子說話就這麼費勁嗎?真逗人,嘻嘻……”杜雪萍這一笑,更是媚態橫生,風情萬種;
正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這兩人又是一陣心跳,默然對視,恍惚之中,劉超不由脫口而出:“杜姑娘,你……”他本想說“你真美!”,但你字出口,警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