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一句:
”姑娘,你好。”
“給!”金菊把隨身帶的柿餅,從孃親的籃子裡面,取出來了兩個,遞給眼前的這個小廝。
儘管猴兒和金大素昧平生。
不過,他還是接下了金菊的柿餅:
“謝謝姑娘啊。”
猴兒被金菊甜甜的微笑打敗了。他樂樂呵呵的咬了一口柿餅:
“真香___真甜。”
“真的,姑娘能不能讓我們也嚐嚐?”剛才抬傢俱的兩個僕人,這時候也跑過來打秋風。
善良的金菊一視同仁,又從不遠處孃親的籃子裡面,拿出來四個柿餅,一人兩個。
“姑娘人也美,心也美。這些傢俱,原本是打算讓舊貨行的老闆們,拉去多少變點錢的。既然你這麼喜歡這臺古箏,要是你不嫌棄的話,你就把它搬走吧,我們無償的送給你。”猴兒笑著說。
剛才要柿餅的兩個僕人,一邊嚼著柿餅,一邊意猶未盡地說:
“姑娘你就把它拿走了,反正賣箇舊貨行的老闆,也賣不了幾個錢。”
“那——太好了。我——原本以為你們是拿出去修理的,我——感覺有點愛不釋手,所以……才隨便摸了摸。既然……這臺古箏你們打算不要了,打算……把它當做廢品賣掉,那這樣吧,我……把我這裡的一籃子柿餅,全部送給你們。我……不白拿你們的古箏,這樣做不合適。”
金菊說著說著,就打算去拽孃親何氏手裡的籃子。
儘管,金菊說話的時候不是特別的流利。可是,她天使的臉蛋兒,菩薩的心腸,完全可以沖淡這點小小的瑕疵。
在這幾個僕人眼中,眼前的這位姑娘,不是什麼農家女子,而是秀外慧中的大戶千金。
這幾個僕人,原本也沒指望這臺古箏能賣多少錢,就算賣了幾個小錢,也買不到這麼多好吃的柿餅,況且,把這個古箏送給眼前的姑娘,他們幾個僕人也沒吃虧,何樂而不為呢?
孃親何氏。
聽說金菊想拿籃子裡的柿餅,去換眼前這臺破玩意兒,她頓時感覺有一點生氣。不過,大庭廣眾之下,她也不好發作。
大哥金森這時候,朝孃親何氏擠了一下眼色,意思是說,妹妹剛剛從失戀的痛苦中走出來,咱們儘量順著她的意思做,免得節外生枝。
孃親何氏聽懂的大兒子的弦外之音,嘆了一口氣說到:
”這個古……什麼來著?多少錢呀?“”
“人家剛才說了,不要錢。”金森和顏悅色地和孃親說話。
“那哪兒成啊?咱們和他們素昧平生的,怎麼好意思要別人的東西了?”孃親何氏,並不是自命清高的,不想要這這臺古箏。
只是她感覺,用一籃子的柿餅,去換這臺古箏,自己有點吃虧,按照孃親何氏的意思來想,估計這臺古箏,也就值一二兩銀子。這一籃子的柿餅,都是辛辛苦苦的,加工了好幾道才釀製而成,少說也值十兩八兩銀子吧,何氏感覺自己虧了。
大兒子金森,悄悄地對孃親何氏說:
“娘,我實話跟您說吧,就眼前這臺古箏,倘若到了二道販子手裡,稍微一倒騰,出來說不定至少能值50兩銀子。妹妹說,用這一籃子柿餅換他們的古箏,我還覺得妹妹挖到寶了,沒想到您還不願意。“”
“我說森娃子,從小到大,你們三兄弟,你是最有孝心的一個,今天恐怕你是騙我的吧?就這麼一臺破古什麼來著?居然值50兩銀子,有那麼貴了。“
“孃親,可千萬別不相信,要是這臺古箏,下面的支腳沒有弄壞的話,少說也能值兩百兩銀子以上,我說50兩銀子,那都是保守估計了的。”
何氏將信將疑的相信了。
畢竟,大兒子金森,是個木匠,他經常跟木器打交道,說不定他真的知道一點行情。
不過,何氏是真的不願意拿著一籃子柿餅,去換所謂的古箏,因為在下理巴人眼裡,好東西往往都是中看不中用,不像蘿蔔,白菜,紅薯,洋芋,來的那麼直觀,至少能填飽肚子。
孃親何氏,還是有點糾結的說:
“既然這臺古箏值50兩銀子,咱們和他們非親非故的,人家平白無故的送給我們,是不是太大方了一點,我們用柿餅,去換古箏,真的好嗎?“”
說一千道一萬。
其實,何氏就是不願意,所以才說了這麼多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說娘啊,雖然,我們的農家日子過得有滋有潤。不過,我還是想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