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子嗣,但是正因為是他子嗣,他才希望成蟜不爭。
現在的局勢定下來的便是成蟜無法染指秦王之位,不過這樣也好,沒
有威脅的王族兄弟才能長久。
趙政坐的越穩,成蟜便越安全。
子楚低下頭,捏其了華姬的下巴,將其的頭抬了起來,注視她的眼神道:
“華姬,吾要汝記住,不論是誰給汝言語,汝當忘卻。”
“此話,再不可與二人言,本公子可當汝未曾言。”
子楚的聲音冰冷至極,與平日之中溫文爾雅的公子形象大相徑庭。
華姬看著子楚,有些慌亂。
她在子楚的聲音裡聽出了殺氣。
“公子,為什麼?”
華姬收了哭泣,帶著淚痕看著子楚。
“因為這是對蟜兒好!”
子楚鬆開了手,直起身來道:
“華姬,汝可知,若汝非華陽夫人之親,此時已然身首異處。”
“莫要成為他人棋子。”
“軍國之事,錯則死矣。”
子楚說完便大步走出了內院之中,可出門之後他卻看到了一個自己完全沒有意料到的人——自己的父王。
“父王!”
子楚一拜。
“嗯!”
秦王點了點頭,然後他帶著莫名的笑容道:
“君者寡恩而嚴刑。”
“汝以為如何?”
子楚頭低得更低了。
“帝王之術,兒臣不敢揣測。”
“不敢個屁!”
秦王直接開口罵道:
“寡人容許汝想,給寡人好好想明白!”
“諾!”
子楚再次拜道。
此時,秦王看了看房內的華姬,側著頭似是無意的道:
“錯則死矣,此句不錯。”
“父王!”
子楚再拜,似乎是在爭執。
可秦王似乎對他的爭執並不感興趣。
他轉過身後冷冷道:
“華陽夫人之麻煩,寡人會解決,汝之麻煩,自己解決!”
“汝可明白?”
“兒臣明白!”
子楚將頭已經低到了底。
而此時屋內的華姬雖然沒有聽懂,究竟說了什麼,但是她心中忽然有了一種極其不好的預感。
她在秦王的語氣之中聽到了殺氣。
秦王要殺人,他要殺誰?
“公子?王上?”
華姬朝著子楚投去了期盼、詢問等等情緒的眼神。
可子楚只說了兩句話。
“華姬,若為愚鈍,當寡言以避禍,汝如何就不明白呢?”
“錯則死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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