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本世子將他們全部扔開,莫要讓他們犬吠。”
轎子之外,那魏成身邊的太監,魏子夫聞言一咬牙,道:“沒聽到世子話嗎?”
轎子之外忽然傳來打鬥之聲,這些儒生不過是初學劍術罷了,和大楚一字並肩王的親衛隊比,終究還是遜色太多了,這如何能夠是他們的對手。
很快,這些儒生便已經被徹底清理掉了。
大楚一字並肩王世子魏無涯陰著臉,似乎做了什麼不得饒恕的事情。
“別裝了,你父親早就派人上山與那儒家的說過你被擒的事情,他們本不會因為這件事情為難你。”
李春秋老神在在地望著簾子外的風景。
“裝的還怪像的,你小子果然是天生陰人。”
這也知道?魏無涯有點無語,他感覺自己就像是沒有秘密一般。
魏無涯被揭穿之後,立馬換上了笑臉,道:“前輩,您如果下次知道,先給小子說,行不?”
“逗逗小猴子也挺有樂趣的,曾經我也養了一個猴子。”李春秋眼中似乎有著追思,太陰學宮那猴子應該現在也修到了了不得的境界。
“前輩,我就和您的猴子比?”魏無涯面色一苦。
而李春秋則是看了他一眼道:“你還打不過我養的那隻猴子。”
魏無涯整個臉一耷拉,這打擊著實有些大了。
好在他也和李春秋呆了這麼些天,對於各種埋汰都有了充分的準備。
“前輩,您能夠給我交個底嗎?”
“好歹我也跟了你這麼多天,您說說您究竟想要做什麼?小子願為先鋒。”
李春秋一邊感受著天道錘鍊,一邊回道:
“話,我已經說了,你只是不信罷了。”
“你要是大膽,從這白鹿上上搶幾個女先生,我也幫你兜著。”
“真的?”魏無涯開口確認道。
可李春秋卻已經閉上雙目不再搭理他,車轎之內又再次陷入了沉寂之中。
出了止戈城,這路上也一定走不到坦蕩,李春秋知道,但是那又如何?
他本來就是來找麻煩的,世間哪有找麻煩的人怕麻煩的。
剛剛將那些儒生清理掉一個時辰之後,在白鹿山的山下,魏無涯一行人再次遇到了一群人,這群人也是儒家弟子打扮。
將魏無涯一行人的轎子攔了下來。
“又停了!”魏無涯無奈道。
反而是李春秋笑了笑。
“世間三大聖地如何有好上的?”
“不過這一行人,也不是真正的儒家人,這是魔門的人。”
“魔門的人裝扮成儒家的人,想要幹什麼?”
李春秋嘴角露出了笑容道:“魔教嘛,還能幹什麼?自然是讓這天下更亂,比如能夠在這裡殺掉你,想來天下總會是亂一亂的。”
“這樣想來,你的人頭還是很有用處的?”
李春秋嘴角露著笑意,淡淡地看著魏無涯,將魏無涯看的遍體生寒。
“前輩,這個玩笑開不得!”
“如何開不得?別人開得,我也開得。”
李春秋淡笑之中似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