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神明容器,平時的武力值就能在一眾武力派裡笑傲群雄,更不要說解開封鎖之後。
上天關閉了一扇門,為其開啟了一扇窗戶——一扇能看見別樣風景的窗戶。
魏爾倫笑了:“呵——”
“弟弟君還真是敏銳啊,不過也是,要是真的粗心,我們這樣的存在恐怕早就被利用得渣子都不剩了。”
即使現在也仍然受控於某些勢力。
“所以我們更應該在一起不是嗎?中也,來我身邊吧!”
……
“噫。”江戶川亂步嫌棄臉一擺,“真是噁心的說辭。”
“帽子先生才不需要這些呢。”一眼就能看穿人的江戶川亂步如是說。
同樣善於看透人心的條野採菊頷首,表示同意。
實在是魏爾倫沒有遮掩那股要利用人的味道。
……
“不要。”
中原中也實在是煩了,他不能再和對方這麼糾纏下去了,總感覺不給個明確答覆,對方總會有些不該有的妄想。
太宰治:莫名有種被告白的既視感呢~
中原中也:噁心!滾吶!
乾脆利落的一句話給了魏爾當胸一箭。
“為什麼?!是不是有人和你說了我的壞話!”他氣急。
果然,蠻不講理的家長都是這樣的,一但小孩不合心意了,也不細究,就斷定是被人帶壞了。
中原中也看著眼前這個成年人,只感覺無奈地像面對一個任性的孩子。
兄弟的默契就是互相把對方當孩子(滑稽
“當然不是!你不要憑空臆測,我們本來就沒什麼關係啊。”
第二箭。
“是你一直纏著我的,我可沒有承認你這個哥哥。”
第三箭。
“我們之間的真正聯絡也只有蘭堂,他也已經不在……我的意思是,過去的就當過去吧,人還是朝未來看的。”
第四箭。
魏爾倫的心口被並不存在的箭矢射得滿是傷口,血流如注。
他臉色蒼白到讓中原中也的態度都委婉了,可一想到不解決的麻煩,他又狠狠心。
“所以我覺得我們好聚好散吧,您回您的法國,我回我的橫濱。”
第五箭。
魏爾倫原本的有恃無恐在中原中也堅決的明示下煙消雲散。
他一直自傲,沒有什麼辦不成的,在他心裡,根本沒有中原中也拒絕他的選項——他根本無法接受這樣的可能性,所以下意識就忽略掉了。
怎麼會這樣?
怎麼能這樣!
眼前這個少年與自己相似的臉孔上是嚴肅認真,看不出一絲玩笑的痕跡。
他原本只是想多一個能和自己緬懷蘭波的人,可真靠近了才發現不需要,在不想要利用對方的時候,又聽見了弟弟和他友人的對話。
被否認了自己作為哥哥的存在。
哥哥真的很傷心啊,可是又不死心,所以迫不及待就來求證。
只能說他沒有他想的這麼不在意,對方真不耐煩的時候,就輪到自己火葬場了。
想起天際賭場那個負責人和澀澤龍彥之間的融洽,魏爾倫就覺得心頭泛酸。
‘蘭波,我們的弟弟可真是有一點不乖——需要教導一下了。’
魏爾倫的態度隨著想法變化而轉變,開始強硬起來。
中原中也揣著禮物盒子十動然拒。
這裡並不是可以長久交談的地方,魏爾倫只能暫時退步,偃旗息鼓,留下一個不甘的眼神後離去。
……
末廣鐵腸有些疑惑:“按道理魏爾倫應該不會怕在這裡動手,甚至現在就退步,這說明——”
條野採菊:“這說明有一個不得不讓他退步的人現在就在這裡——就在天際賭場。”
是線索!
透過一些不同尋常的人物的出現,進行探索,凡有過處,必有痕跡。
末廣鐵腸想起來一個人:“我記得小慄蟲太郎的技能應該可以擦除這些。”
條野彩菊被打斷話十分不爽:“笨蛋!完全沒有痕跡那不就是最大的破綻!”
江戶川亂步點頭:“雖說這樣雖然沒了證據,可也會從另一條路指引人前往最終的真相!”
被兩個隊友聯合懟了,末廣鐵腸也不惱,直接問下一步該怎麼做。
“當然是守株待兔。”江戶川亂步鏡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