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章別到了普洛弗的衣服上,他比紀念塑像還要僵硬,不打算反抗,任由她擺弄。最後她抓起普洛弗的手,把旗子和火弩箭模型都放在了他的手中。
“我是不會犯蠢地揮動這面旗子的。”普洛弗嫌棄地說。
“沒關係,留著當作紀念品也很不錯呀。”艾莉奧絲的心情並不會因為他的奚落而受到影響,她也給自己戴上了高帽,三葉草迎風飛舞。
到了晚上,溫德爾一家跟著人群順著燈籠照亮的通道走向樹林,裡面是一座宏偉的體育場,能夠容納十萬觀眾。
他們走進了包廂裡,艾莉奧絲興奮地趴在欄杆邊緣往下看,她看見了從鋪著紫紅色地毯的樓梯上優雅走來的德拉科。
他淡金色的短髮彷彿鋪滿了盛夏的華光,在幽暗的夜晚也不失芳澤,黑色西裝勾勒出他頎長的身形,一步一履無不彰顯著驕矜倨傲,而與他同行的男人氣質比他更盛,那是他的父親盧修斯·馬爾福。
德拉科抬起頭,一道明耀的光束恰好拂過他瘦削的臉,他神情恣意,灰藍色的眼睛飽含傲慢。他與艾莉奧絲視線交錯,卻朝處在比她更高一層包廂的波特大喊:“我們坐在部長包廂,是康奈利·福吉部長親自邀請我們的。”
沒能神氣半分鐘,他的父親就用手杖戳了一下他的腹部,教訓道:“別吹噓,德拉科,跟這些人沒任何必要。”
見證了德拉科吃癟的全場面,艾莉奧絲會心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