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在這條道路上深造下去呢?我想維斯塔家的藝術氛圍一定很濃厚吧。”
“我媽媽只是把畫畫當做消遣的愛好啦。其實我媽媽並不是家族裡最會畫畫的小孩,聽說我還有一位姨媽,我祖父母大概是把她當成繼承人培養的。我媽媽說,姨媽所見的景物過目不忘,創作的畫品靈氣斐然,只是她從來沒有展示過自己的畫作,比起那些浮華的虛名,她更在乎自己創作時記錄下的每一分感受。”
佈雷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難怪這許多年裡都沒有任何關於維斯塔的訊息了。”
“但也並不可惜,屬於維斯塔的時代已經過去了,現在創新的畫派也很多呀。”
“維斯塔在寫實派奠定的基石自然是無可取代的。”他誠懇又真切地說,“如果有機會,我真希望能向你的母親討教一番。”
“沒問題,我會幫你帶話的。”艾莉奧絲眨了眨眼睛,對他做了一個oK的手勢。
佈雷斯爽朗地笑了起來,黑亮的眸子熠熠生輝,他謙和地問:“在這之前,不知道你是否願意用維斯塔家族聰慧的眼睛替我挑選幾幅參展的作品?”
“參展?”
“嗯,今年的巫師國際畫展沒有設定年齡限制,入選的畫作會在《預言家日報》和《魔畫週刊》進行宣發,這是個不可多得的機會,我也想去試試。”
“哇!那真是太棒了,我當然很樂意,我將會是第一個見到你成名之作的人,對嗎?”
“是的,艾莉。我儘量在這個月對畫作進行最後的完善,大概在下個月第二個星期三的時候……”他停頓思索了一下,然後自我肯定地說,“嗯,沒錯,差不多那時候就能結束了……等星期三下午的草藥課結束後我們在七樓左側的畫室見,你覺得可以嗎?”
“好啊。”艾莉奧絲毫不猶豫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