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直到昨天我才分析出裡面夾心的具體成分,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實情,克拉布就已經出事了。”
“等等……”普洛弗摩挲著自己的下巴,皺眉問:“所以你們三個究竟瞞了我多少事?”
“這不是重點。”艾莉奧絲瞪了他一眼,又眼神柔和地看向西奧多,“真的很謝謝你替我隱瞞,但如果克拉布真的出了什麼問題,我是不會讓你有事的,你本來就不應該承擔……說實在的,我不認為德拉科會替我們保守秘密,他不光有斯萊特林院長斯內普教授撐腰,還有一個在校董事會中呼風喚雨的爸爸。我想我不會比你更明白,權力可以凌駕於法律之上。”
“德拉科也有他的脆弱。”普洛弗在他們談話的間隙見縫插針地說,“你表面能看到的頑劣與光鮮並不是他真正的核心。”
艾莉奧絲還沒有把疑惑問出口,西奧多就將答案告訴了她。
“他也會害怕。害怕父親指責他徒生事端,害怕克拉布喪生於他的意氣行事。也許他們算不得真正的朋友,但克拉布和高爾的父親都是盧修斯·馬爾福的得力臂膀,失去下屬的忠心,其後果可想而知。更遑論純血家族關係網錯綜複雜,利益休慼相關。”
艾莉奧絲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西奧多怎麼會是賭徒呢?
他小心謹慎地收斂鋒芒,不容許自己一步踏錯。
不過她還是沒有意識到自己是他謀無遺諝中唯一的變數。
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甘願走向未知的呢?
也許是許多年未曾走出莊園的他,卻在那個氤氳著連綿水汽的夏天站在她的家門前。
也許是許多年未曾慶祝聖誕的他,卻在那個飄飛著漫天白雪的冬天祝她聖誕節快樂。
也許是他放下身段向厭惡的泥巴種虛心請教火焰瓶的魔法,是他不惜血本為毫無交集的克拉布研製調配減重的魔藥,甚至也許是將來每一個連他自己都無法預料到的想要為她而做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