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有責嘛。
他可不想那天看到老頭兒的屍骨被血魔教的某位亡靈大法師給召喚成骷髏兵了。
“據我徒兒傳來的情報,應該是他們的教主沙裡飛。”
吳敵回道。
十方門坐落天州,比鄰北州,門中弟子歷練之時,發現血魔教在北地興起,不敢怠慢,立馬便透過傳音符通知了吳敵。
人的名,樹的影,數十年前血魔教在大乾掀起的腥風血雨,讓九州百姓對這東西非常敏感。
“沙裡飛?”
陳勝忍不住挑眉。
靠,這名字……似曾相識。
“怎麼了?”
吳敵察覺出陳勝的異動。
“沒什麼,只是沙裡飛這個名字……我以前在北州也碰到過一個叫沙裡飛的人,不過那人看上去胸無大志,貪生怕死,應該不至於能混到教主之位吧?”
陳勝想起當時沙裡飛在刑場上的表現,那叫一個從心,被人逼問血魔經,哭得那叫一個委屈。
等等?血魔經?
不會真是……
想到這裡,陳勝不禁問道:“吳前輩,那沙裡飛之前不會是北靈郡附近黑雲十八寨的草寇吧?”
“咦?你怎麼知道?看來那血魔教教主還真是你熟人啊。”
吳敵也愣住了。
沙裡飛的過往不難調查,這貨也沒有刻意隱瞞,反而還引以為傲,把自己的草根經歷當做招募手下的宣傳故事,畫了一張又一張的大餅。
你看,我以前不過是一個菜雞草寇,練了血魔經以後,你連我的修為都看不透,所以加入血魔教不要猶豫Go!Go!Go!
靠這勵志故事,還真讓其招到了不少人!
“不,我們不是熟人,只是有一面之緣罷了。”
陳勝忍不住扶額,瑪德,真是孽緣啊。
念及於此,他忍不住問道:“吳前輩,那沙裡飛實力如何?”
既然是孽緣,那有機會還是終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