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了摸使徒的臉,猶豫了許久問道:“你真的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到這裡來的了?”
使徒不知道她為什麼問這個,點了點頭說道:“我真的不記得了。請問怎麼了嗎?”
骨老太突然拉上了鐵門:“明天去問庫叔,他會告訴你的。”
不顧使徒再次詢問,骨老太把裡面的門也關上了。
骨老太靠在門後沉重地呼吸著,她緩緩走入裡屋,把手指裡夾著的頭髮小心地放好,艱難地把床板拆開,撐著床沿把床下的書籍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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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老太微微開啟書籍,猶豫了一會又將其合上。“阿庫啊……你還真是……不會說謊。”她搖了搖頭,聲音逐漸有了些許哭腔:“老頭子啊,你怎麼會想不開去除什麼小鬼呢?你這一去,不就只剩我一個老婆子了嗎?”
使徒摸不著頭腦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老舊的居民樓隔音很差,他聽到門外傳來了咀嚼的聲音,使徒走到門前透過貓眼看去,只見一個女人的身影蹲在對門,不知道在幹什麼。
疫曉玲蹲在門前咀嚼著盤子裡的食物,聽到身後傳來開門的聲音驚恐地回頭望去,使徒認出了她,所以才敢壯著膽子開門。
“晚上外面很危險的。”使徒提醒道,“你……要不要進來?”
兩人轉過頭,走廊的另一頭,幾個高瘦的身影穿著深色的蓑衣,打著破舊的紙傘,被破布擋住了面部看不清“它們”是否是人,但觸及天花板的身高給使徒一種明顯的非人感。
不知哪裡響起了嗩吶聲,高瘦的身影在嗩吶和銅鈴聲中朝使徒他們走來。
使徒想把疫曉玲拉進房內避難,卻被她掙脫開來,疫曉玲死死貼著牆壁,使徒也趕緊靠在牆壁上屏住了呼吸。
高大的身影略過走廊兩側的二人,蓑衣下傳來冰冷刺骨的氣息,煙霧隨著高大人群的離去而飄散。
等銅鈴聲和嗩吶聲遠去,使徒聽到疫曉玲鬆了一口氣的聲音,他才意識到自己可以呼吸了。
“別碰到它們,會被帶走的,這裡的人,死了走不了,它們就會一直走來走去直到把死人帶走,無意冒犯無意冒犯……”疫曉玲沒有看使徒自說自話般貼著牆壁離去,使徒看著疫曉玲,才發現自己的背後已經被冷汗浸溼。
與此同時,骨阿莫一步一步地走下樓,她走到一副棺材前,端著一碗沾了灰的水繞著棺材板一圈,用剪刀剪掉了纏著棺材的墨斗線。
“嘣”
在骨老太的注視下,棺材冷不丁震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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